“阿爾卡納小姐,我不認為身為純血神秘學家的我們,需要依靠外物來提升實力,這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種玷汙。”
阿爾卡納聽後隻是笑了笑,靜靜的看向勿忘我。
“如果現在你手上握著的那個東西,能讓你的複仇進行的毫無阻礙呢。”
“你真的認為那個小貓會袖手旁觀嗎?”
勿忘我聽後低下了頭,選擇沉默。
“那麼,槲寄生小姐。”
阿爾卡納緩緩看向槲寄生,語氣平淡的說道“你還在猶豫嗎?”
槲寄生並沒有做出回答,隻是視線看向一旁,不去與阿爾卡納對視,從見到阿爾卡納第一眼開始,槲寄生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給她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阿爾卡納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笑了笑,隨後便拍了拍槲寄生的肩膀,朝著帳篷外麵走去。
……
基地內。
“嗯,這個基地裡麵還真是什麼都有呢,如果有胡椒博士和薯角的話,那就更好了。”
此時的星銻悠閒的靠在椅子上,喝著杯中的果汁,喃喃自語道。
而此刻坦南特、柏林以東、鉛玻璃,以及很少露麵的愛寵,圍繞在大廳中央旁。
柏林以東見狀,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著星銻說道“這裡畢竟是基地,不可能什麼東西都有的。”
“話說我們大概有多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子一起聚在一起了?”
麵對坦南特的詢問,鉛玻璃抬頭望了望天花板,試探性的說道“大概有……兩個月了吧。”
“愛寵……都很忙。”
眾人聽後皆是陷入沉默,他們確實很久都沒有聚在一起了。
“其實……蘋某一直有個疑惑。”
站在一旁許久未開口的ple出聲問道,頓時將眾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
“那位羅教先生的身份究竟是什麼?我對他的了解似乎很少。”
此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過了許久後,柏林以東單手扶著下巴,才率先開口道“一個……不像科學家的科學家。”
“羅教先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相比於墨文先生的沉穩,羅教先生更加幽默,更加有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與他靠近。”
聽完鉛玻璃的贅述,ple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但有問題的就在這一點。”
“此話怎講?”
ple有些疑惑的看向坦南特,坦南特,躺在椅子上看向天花板,輕輕的閉上眼睛,過了許久後才睜開緩緩說道。
“他的行為舉止優雅,而不失風度,他對於物品的品位極高,比起科學家,如果你說他是某個貴族的兒子我都不會感到驚訝。”
“但是……”
說到這裡坦南特頓了頓,接著說道“他那宛如紅寶石般的瞳孔深處似乎藏著極大的怨恨。”
“在我眼裡,他表麵的風趣幽默和優雅在我眼裡看來,隻不過隻是偽裝,他那一顆想要複仇的心吧。”
“羅教先生……還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ple聽後不由得感歎道,這時,一旁的星銻坐不住了,撓了撓頭向著眾人問道“所以那個名叫羅教·奧巴索的家夥究竟長啥樣?”
“從加入你們團隊開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
“羅教……最近……很忙。”
愛寵斷斷續續的說道,柏林以東見狀,對不明所以的星銻解釋道“大概是幾個月前,他說自己要研究一個是普通人不被“暴雨”回溯的裝置。”
“哈?!”
星銻聽後當場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哪怕是一旁知識淵博的ple也不由得“大吃一果”。
他們兩人都知道,要做到這一點,究竟是有多麼不容易。
當初的他們,因為躲進維爾汀的箱子裡麵,才免疫了被暴雨回溯的結局。
但是維爾汀也告訴過他們自己的箱子,隻能使神秘學家不被暴雨回溯,無法使普通人不被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