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墨文沉入絕望之海,也預示著此次辯論的結束……
柏林以東靠在牆邊,望著站立在高台上,滿臉正色,用著各種有力的證據將對方反駁的麵紅耳赤、啞口無言的瑪蒂爾達,不由得笑了笑。
她原本以為瑪蒂爾達是不會擔任人證的,所以心中早已做好了擔任此次辯論的有利人證,畢竟羅教讓自己過來,本來就是為了預防此次事情的發生。
不過現在看來,反而是自己小看了這個隻有14歲的法蘭西少女了。
這場辯論當中,柏林以東也沒出多少力,除了給瑪蒂爾達這邊了一些強而有力的證據與錄音資料以外,其他的地方壓根就沒幫上什麼忙。
透過天花板處的窗戶,那潔白色的光芒自上而下的照了進來,將瑪蒂爾達那一頭白金色的微卷長發照的那般璀璨。
“辯論應該快結束了……”
柏林以東望了望高台處的情況,果不其然,這場辯論的優勢已然偏向於瑪蒂爾達這一邊,勝利也隻是時間的問題。
——既然如此,那應該沒自己什麼事了吧?
柏林以東心裡這樣想著,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在這裡逗留,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此次辯論的局勢也已經完全偏向於瑪蒂爾達這一方,如果芝加哥分部那邊沒有什麼特彆有力的證據或者人證來進行反駁的話……
當然,這種情況隻存在於幻想之中。
就在柏林以東剛想伸手從口袋之中摸出“方框4”之時……
“墨菲斯托小姐,麻煩請等一下!”
柏林以東向口袋摸去的動作不由得一頓,連忙放下微微抬起的手臂。
扭頭看去,隻見十四行詩正邁著稍顯急促的步伐朝她這裡趕來。
柏林以東感到有些疑惑,十四行詩來找自己乾什麼?
柏林以東在腦海內努力回想著兩人之間的相遇,似乎除了那次在【桂花】服裝店內之時,兩人見過一麵,嗯,自己還給她拍了照來著!
甚至連話都沒說上幾句,按理來說,自己應該跟十四行詩不熟才對啊,難道……是自己露餡了?
一想到這,柏林以東連忙搖了搖頭,否定了這種想法。
就在柏林以東,還在思索之時,十四行詩已然來到了她的身前,她特地來找柏林以東,不是為了彆的,而是過來道謝的。
畢竟眼前這位灰發少女幫了他們那麼多,了重要的證據與語錄,甚至事後沒有向他們提出任何報酬或者要求之類的,無論怎樣,十四行詩都應該向眼前這位為他們幫助並不求回報的女士,獻上最崇高的感謝。
柏林以東上下打量著十四行詩,隨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那位在【桂花】服裝店內打工的夕陽小妹!”
十四行詩不由得一愣,沒想到對方居然還記得自己
“是的,沒想到您還記得我,很抱歉,上次並沒有向您做過自我介紹,我叫十四行詩,是聖洛夫基金會的……普通行動成員,現在正處於停職期間。”
柏林以東聽後不由得一愣,但隨即想到那時鉛玻璃操控小麻雀在會議廳內傳遞過來的畫麵之時,便強行壓抑住了想要出口詢問的心理。
柏林以東有些疑惑的看向十四行詩“話說……你特地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十四行詩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墨菲斯托女士。”
隨後,十四行詩將右手放在胸前,“請允許我代替基金會和z女士向你表達最誠摯的感謝,如果沒有您的有效證據……”
“停停停,打住!我可經不起這麼隆重的感謝。”柏林以東連忙打斷十四行詩繼續往下說,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孩子是專門跑過來道謝的。
“我……算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柏林以東輕輕的擺了擺手“不用在意這點小事,我完全是看在馬克的麵子上,所以才過來為你們證據與語錄的。”
十四行詩聽後,顯得有些著急“可,可是……您確實幫助了我們很多!這跟身份無關,你願意站出來為我們作證,資料幫助基金會更好的整頓分部的腐敗……”
“停停停,十四行詩。我沒你說的這麼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