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令狐衝與任盈盈來到西湖梅莊。
任盈盈看著這遼闊的西湖梅莊,我自感歎看守他父親的日月神教教眾都能住得上,如此豪華的山莊。
而他的父親卻隻能被囚禁在西湖的牢底。
任盈盈看著一旁的令狐衝開口道“衝哥,你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便是左掌門的師弟丁二中,而我則是你的表妹。”
令狐衝聽到任盈盈的再三叮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隻見大門打開,隻見一名中年人打開了西湖梅莊的大門。
隻是他見到令狐衝與任盈盈之時,眉頭一皺,顯然,他並不認識這兩個人。
任盈盈見到這名中年男子皺眉,他頓時拉開令狐衝,抱拳開口道“在下乃嵩山派柳依依,這位是我的表哥,嵩山派左掌門的師弟丁二中。”
中年男子聽到任盈盈自報家門,頓時不敢大意,雖然他們是日月神教的教徒。
但是,自己等人是秘密關押任我行的,而且,梅莊四友也已經脫離了日月神教。
中年男子絲毫不敢大意,連忙拱手開口道“原來是嵩山派的兩位啊,請進,在下乃是西湖梅中的仆人,丁堅。”
一旁的令狐衝聽到這話,事實的一臉恭維,開口道原來是江湖人稱一字電劍的丁堅丁大俠呀。”
丁堅連忙擺了擺手“這都是江湖人抬愛而已,兩位請進。”
而在此時,一名喝得醉醺醺的青年搖搖晃晃的從屋中走了出來,見到任盈盈與令狐衝,頓時眼睛一亮。
見他上下打量著令狐衝開口道“在下丹青生,我看這位少俠腰間掛著酒壺,想來也是好酒之人,能否與我共飲。”
說完還打了個酒嗝,任盈盈皺了皺眉,而令狐衝則是輕嗅了一口,開口道“上好的二十年女兒紅。”
丹青生聽到令狐衝這麼說,頓時眼睛更亮了,連忙拉起令狐衝便往自己的小院快步走去。
丁堅見到丹青生,拉著令狐衝走了,又看向一旁的任盈盈,解釋道“柳小姐,請見諒。”
“我們四人組就是這樣,每見到自己感興趣的人,便會拉著他前去一同飲酒。”
說完,便領著任盈盈假扮的柳依依緊跟著丹青生和令狐衝前往丹青生的小院。
等到丹青生的小院,丹青生便拉著令狐衝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書房裡走去。
能進到丹青生的書房,令狐衝看向書房正中央的一幅畫,顯然這幅畫極為珍貴,於是令狐衝裝模作樣的觀察了一會。
然後在丹青生一臉期待的眼神之中,開口誇道“丹青生先生的畫作,真是出神入化,令人歎為觀止!”
“每一筆都蘊含著深厚的功力,而且我還看得出來這每一筆每一畫似乎帶著一絲劍意。”
丹青生聽到令狐衝這麼說,頓時哈哈大笑“哈哈,丁兄弟果然高見,這幅畫乃是我偶然間喝醉之時所作,當時我的確是使用了一門極為高超的劍法。”
“隻可惜待我醒來之後,卻是再也無法做出如此完美的畫作,算是重新喝醉,也無法重新畫出這麼完美的畫作。”
令狐衝聽到丹青生這麼說,他也暗自感歎“還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
丹青生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令狐衝的肩膀,再次拉起令狐衝朝著自己的酒窖而去。
進入酒窖之後,令狐衝的眼神就開始無時無刻的想著狼一樣的綠光。
令狐衝隨同丹青生看著有數百壇各式各樣裝著不同美酒的酒壇。
令狐衝時不時的打開一壇酒聞一下,然後準確的說出酒的名字以及年份。
惹得丹青生連連讚歎令狐衝還真是愛酒之人。
等到兩人出酒窖之時,便各自抱著幾壇酒走了出來。
而此時,地牢之中的任我行忽然看向出口的方向,開口道“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