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令狐衝他們數百米的一處山坡之上。
任我行背負雙手,雙眼死死的盯著令狐衝的方向。
林峰和東方不敗對視一眼東方不敗開口道“怎麼,任我行,看不慣那小子?”
任我行瞥了一眼東方不敗,冷哼一聲“作為我任我行的女兒,豈能嫁給一個沒有絲毫內力的人。”
任我行是何等眼光,一眼就看得出來,令狐衝身上沒有一絲內力。
東方不敗嗬嗬了一聲“任我行,說實話,十幾年過去了,你的眼光也不咋地。”
“你看那小子使出的劍法,是不是有些眼熟?告訴你,那就是獨孤九劍。”
任我行聽到東方不敗這麼說,猛然轉過身來,雙眼死死的盯著東方不敗。
“那小子居然會獨孤九劍這麼說,看來風清揚並沒有死。”
東方不敗撇了撇嘴“任我行不是我小看你,你就說現在風清揚沒有死,難道你還想去打死他嗎?”
“實話跟你說吧,風清揚可是走在了你的前麵。”
任我行冷哼一聲,轉移話題道“這麼說來,這小子是華山派的了。”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沒錯,這小子就是華山派如今的大弟子令狐衝。”
任我行,聽到東方不敗這麼說,冷笑一聲“看這小子怎麼樣,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
“真不知道嶽不群那偽君子怎麼教的,徒弟居然能把這小子教成這個樣子。”
說完不再理會東方不敗,雙眼死盯著場中比武的丹青生和令狐衝。
隻見場中比武開始,丹青生率先出手,他劍法淩厲,招式精妙,令狐衝則以獨孤九劍應對。
獨孤九劍是一種無招勝有招的劍法,能夠根據對手的招式破綻進行反擊。
令狐衝看出丹青生劍法中的破綻,輕鬆化解了他的攻擊。
丹青生見令狐衝劍法如此高超,心中暗暗佩服,便使出了自己的絕技——潑墨披麻劍法。
潑墨披麻劍法是丹青生自創的劍法,劍法如潑墨般揮灑自如,又似披麻般連綿不絕。
令狐衝見丹青生劍法如此奇特,也不敢大意,他施展出獨孤九劍的破劍式,將丹青生的劍法一一破解。
轉眼間,兩人就夠了一兩百招,忽然,丹青生一劍刺向令狐衝,而令狐衝的劍法突然間加快。
瞬間,令狐衝的長劍率先抵在了丹青生的喉嚨之前。
一旁的任盈盈見狀,連忙拍手“怎麼樣?四莊主,我師兄的劍法不錯吧?”
丹青生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不舍的看著任盈盈手中的那一幅畫。
任盈盈何等聰明,轉念一想,便知道了丹青生對這畫十分喜愛。
於是他連忙把話遞給了丹青生,開口道“四莊主,你劍法了得,畫畫的本領更是高超。”
“我手中的這幅畫交給你手也算沒有辱沒它。”
丹青生接過手中的那幅畫,一臉的興奮,連忙拿著畫作跑到一邊欣賞去了。
而就在這時,任盈盈看向了雙眼一直偷瞄著他手中棋譜的黑白子。
黑白子見狀,連忙收起了放在曲譜上的眼神。
他乾咳一聲,開口道“丁公子的劍法我已經見到了,若是比劍,我比不過。”
我想要與丁公子比試的,乃是棋藝,說完,黑白子在場中來去縱橫,不一會便出現了一副棋盤。
隻見黑白子進房間拿出了一黑一白,兩種顏色的棋子將白色的棋子丟給了令狐衝,自己拿著黑色的棋子。
“丁公子,你是客就由我來先下頭一顆。”
說完,黑白子雙眼死死的盯著令狐衝,仿佛在說你不讓我先下,就是不給我麵子。
令狐衝見到黑白,隻如此,他連忙擺出了一副請下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