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染紅了天邊,像一幅燃燒的綢緞,將整個村莊籠罩在金色的餘暉中。村口的一棵古槐樹下,東門文清正與夏侯逸塵談笑風生。
文清夫人一身淡藍色素衣,銀絲如瀑垂至腰際,眉宇間卻透著一股睿智的光芒。她一雙如黑寶石般明亮的眼睛,總是溫柔地注視著周圍的人,仿佛能讀懂他們的心事。夏侯逸塵則是一位俊朗的少年,烏黑的發絲被風吹得微微淩亂,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閃著靈動的光彩。他今天過得很精彩,興奮不已地向文清夫人講述著他在田野裡追趕蝴蝶、捉迷藏的經曆。
“奶奶,”夏侯逸塵突然指著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的方向,“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文清夫人順著夏侯逸塵的手指望去,隻見村長家門口圍了一群人,神情激動,議論紛紛。她眉頭微微皺起,起身走向人群。
"發生什麼事了?"文清夫人沉穩地問道。
人群中走出一位麵容憔悴的中年男子,正是南宮擎蒼,村長家的父親。他目光閃躲,語氣顫抖地說“我兒子南宮皓宇今天在河邊玩耍,不小心摔傷了腿,需要請大夫來治療。”
文清夫人仔細打量著南宮擎蒼的神色,察覺到一絲不尋常,便問道"你兒子受傷的具體情況如何?"
南宮擎蒼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皓宇不小心從樹上掉了下來,腿部骨折了。”
“那為何需要請大夫呢?”文清夫人繼續追問。
南宮擎蒼支吾著說“我兒子他比較頑皮,之前也曾摔過,隻是輕微的擦傷而已。這次受傷嚴重,我怕處理不好會留下後遺症,所以才想著請大夫來治療。”
文清夫人敏銳地察覺到南宮擎蒼話語中的漏洞,便轉過頭看向人群中一位麵容急躁的女子——端木子欣,南宮擎蒼的妻子,也是南宮皓宇的母親。她正焦急地抱著一個哭鬨不止的小男孩,臉上滿是擔憂和不安。
文清夫人走到端木子欣麵前,輕聲問道“子欣,你兒子是怎麼受傷的?”
端木子欣哽咽著說“我們今天去河邊玩耍,皓宇突然跑得太快,不小心從樹上摔了下來。他當時就哭了起來,說腿疼,我們趕緊把他抱回了家。”
文清夫人仔細觀察著南宮皓宇,發現他的腿部確實腫脹,但並沒有明顯的骨折痕跡。她心中更加懷疑,便繼續追問“皓宇平時身體健康嗎?有沒有其他病史?”
端木子欣猶豫了一下,說道“皓宇以前也曾摔過幾次,不過都是輕微的擦傷,沒有留下後遺症。”
文清夫人沉思片刻,然後轉頭對南宮擎蒼說“擎蒼,你兒子這次受傷的確比較嚴重,但我建議你先帶他去我這裡看看。我會用一些草藥幫他緩解疼痛,等明天再請大夫來做進一步的診斷。”
南宮擎蒼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答應。
文清夫人帶著南宮皓宇和端木子欣回了家,為南宮皓宇敷上了草藥,並叮囑他們不要著急,要耐心等待明天的診斷結果。
夏侯逸塵好奇地問文清夫人“奶奶,你為何不直接請大夫來治療呢?”
文清夫人微笑著說“逸塵啊,有些事情不能急於下結論。我們需要多了解一些情況,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夜幕降臨,村莊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文清夫人坐在窗邊,望著遠處閃爍的星光,沉思著南宮皓宇的傷勢。她心中隱隱感覺到,這件事可能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
第二天清晨,文清夫人帶著南宮皓宇和端木子欣來到了村醫家中。村醫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者,他仔細檢查了南宮皓宇的腿部,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這孩子腿部雖然腫脹,但並沒有骨折的跡象。我認為他的傷勢並非由摔傷造成。”
文清夫人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她繼續追問村醫“那是什麼原因導致了皓宇的傷勢呢?”
村醫搖了搖頭,說道“我需要進一步檢查才能確定原因。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孩子的傷勢很可能是人為造成的。”
文清夫人心中一震,她知道這件事可能牽扯到更大的秘密,於是決定親自調查真相。
文清夫人靜靜地看著微生睿淵為南宮皓宇處理傷口,臉上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但還需要進一步的觀察和確認。
“端木夫人,”文清夫人轉頭看向端木子欣,“你兒子受傷的時間和地點具體是什麼時候?你能詳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形嗎?”
端木子欣猶豫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還是強裝鎮定地回答道“大約在昨日黃昏時分,皓宇在後院玩耍的時候突然摔倒了。我聽到他喊疼聲,就急忙跑了過去。”
“後院?”文清夫人微微眯起眼睛,“你們家後院的地形如何?有沒有什麼特彆危險的地方?”
端木子欣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她結巴地說“後院地勢平坦,並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隻是隻是皓宇年紀還小,可能不小心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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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夫人沒有直接揭穿端木子欣的謊言,而是繼續問道“皓宇當時一個人玩耍嗎?有沒有其他人在場?”
“當時隻有皓宇一個人在後院,”端木子欣回答道,“我正在屋裡做飯,並沒有注意到他出去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