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輕紗般籠罩著羅江縣城,高樓大廈在餘暉下顯得格外蒼勁。東門文清,一位風華絕代的貴婦人,正站在她宅院的月台前,凝視著遠方那抹逐漸消逝的夕陽。她的容顏雖已風霜滿麵,卻依然掩蓋不住曾經的美麗,一雙銳利的眸子仿佛洞穿了世間的一切迷霧。
文清身著墨綠色的長袍,衣擺上繡著精致的牡丹花紋,顯得雍容華貴。她烏黑的頭發梳成高髻,用一根金簪固定,簪子上鑲嵌著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在昏暗的光線中閃耀著異樣的光芒。
"宰父吉祥,你認為夏侯公瑾之死,究竟是意外還是有人刻意為之?"文清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愁。
宰父吉祥是一位身材魁梧、麵容敦厚的老人,他效忠東門家多年,對文清忠心耿耿,做事謹慎細致。他連忙躬身答道"夫人,我始終覺得公瑾先生之死並非偶然。當年公瑾先生臨終前曾將一件重要物品交給了南宮嘉夫婦,而他們也因此被誣陷為盜匪,最終慘遭殺害。"
文清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你說的沒錯,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我懷疑南宮嘉夫婦的死和夏侯公瑾之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她沉思片刻,繼續說道"你立即出發,去尋找南宮嘉夫婦的家屬。他們或許知道當年公瑾先生交待給他們的那件物品是什麼,以及南宮嘉夫婦為何會遭受如此悲慘的命運。"
宰父吉祥領命而去,身影在夕陽下漸漸消失。文清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和期待。
另一邊,夏侯逸塵正坐在她的房間裡,眉頭緊鎖,神情憂鬱。她是一位容貌秀麗、氣質優雅的少女,長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透露出幾分天真和純稚。她的頭上戴著一頂精致的玉簪,耳畔佩戴著一對珍珠耳環,顯得格外嬌豔動人。
"小姐,您為何如此愁眉苦臉?"逸塵身旁的丫鬟南宮約婉頭輕聲問道,她心地善良,總是默默地關心著夏侯逸塵。
"約婉頭,我總覺得父親的死有些蹊蹺,他臨終前似乎有所隱瞞。"夏侯逸塵歎了口氣,眼中滿是迷茫和疑惑。
"小姐,您說的是公瑾先生嗎?"約婉頭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從小就跟著夏侯逸塵,對夏侯公瑾也十分敬重。
"嗯,父親臨終前握著我的手,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卻隻是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夏侯逸塵回憶著那一天的場景,心中充滿了悲痛和疑惑。
"小姐,也許公瑾先生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想讓您知道。"約婉頭安慰道,"您不要太悲傷了,公瑾先生一定會希望您好好生活下去。"
夏侯逸塵點了點頭,強忍著淚水。她知道自己要振作起來,繼承父親的遺誌,尋找真相。
"約婉頭,我想去拜訪南宮嘉夫婦的家屬,也許他們能知道一些關於父親死因的線索。"夏侯逸塵堅定地說道。
約婉頭猶豫了一下,問道"小姐,您確定要這樣做嗎?畢竟南宮嘉夫婦被誣陷為盜匪,他們的家屬可能會受到牽連。"
"我知道風險很大,但為了找到真相,我願意冒這個險。"夏侯逸塵毫不猶豫地說,"父親的死,一定有什麼秘密隱藏在其中,我要揭開真相!"
“小姐,您不必過於擔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南宮約婉頭安慰道,她溫柔地握住夏侯逸塵冰冷的手,眼神中滿是堅定和鼓勵。
就在這時,東門文清帶著宰父吉祥走進了夏侯逸塵的房間。文清是夏侯逸塵的母親,是一位睿智且堅強的女性,而宰父吉祥則是家族的管家,對夏侯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逸塵,”文清語氣嚴肅地問道,“你父親當年臨終前曾將一件重要物品交給南宮嘉夫婦,你是否知道這件事?”
夏侯逸塵搖搖頭,她並沒有聽過這件事。“母親,我從未聽說過這件事。”
文清見狀,便將夏侯公瑾臨終前交待給二吉的口頭信息複述了一遍。二吉正是南宮嘉夫婦的親信,當年因傷勢嚴重被文清所救。二吉曾親眼目睹夏侯公瑾將一件重要物品交給南宮嘉夫婦,但具體是什麼東西,他卻記不清了。
“我們必須找到南宮嘉夫婦的家屬,隻有他們才能解開這個謎團。”文清堅定地說,她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文清、宰父吉祥和夏侯逸塵三人商議了一番,決定前往南宮嘉夫婦的故居尋找線索。
羅江縣城外,一座古老的宅院靜靜地佇立著,斑駁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顯得格外荒涼。這座宅院正是南宮嘉夫婦曾經居住的地方。
推開破敗的門扉,三人進入宅院,發現院子內雜草叢生,房屋也已經坍塌,隻剩下幾堵殘垣斷壁。落葉和枯枝堆積在角落裡,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時間的無情。
“南宮嘉夫婦的女兒,是否還在這裡?”文清問道,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期待著能找到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