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許母倒是大方的給了許大茂一塊錢,還囑咐了一句“買上了彆就想著自己吃,也給你妹妹吃兩塊,副食本兒就在裡屋抽屜裡。”
許大茂接過一塊錢,又把自己的僅有的352拿了出來,卷在一起,重新放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
“媽,這三個月我不打算上班,你每個月還得給我5塊的零用錢。”
“大茂,你還真想三個月不上班呀,錢都賠給咱們了,你現在又沒什麼事了,等禮拜一還不趕緊去上班,在家吃閒飯呀?”一聽許大茂想三個月不上班,許母立馬就不高興了。
“媽,我真疼,不是假疼,你要是不怕將來沒有孫子抱,你就讓我明天去上班。”
“啊!你昨天回來不是說沒事了嘛,怎麼今天又疼了?”
“我是怕你擔心,一個禮拜的針灸肯定是要去做的,還有這草藥肯定最少要喝半年的。”
“誒呦喂。你這孩子,這不是耽誤事嘛,早知道你這還花錢,我們就該多向傻柱要點錢了。”
“媽,你覺得咱們要500人家傻柱會給嘛?萬一人家耍光棍兒了,到時候一分錢也撈不到。”
“那我去告他,讓他坐大牢!”許父還不服氣
“爸,怎麼告?告他把我打成了內傷了?”
“你小子怎麼還向著傻柱說話呀?”
“爸,和人鬥是一種藝術,既要鬥又不能破,在鬥爭中壯大自己這才是根本。
像你們說的,恨不得一下把人給坑死,如果坑死了還算罷了,坑不死人,咱們家就等著報複吧。”
“嘿。你小子還給我上課了,趕緊滾蛋。”
許大茂要去西郊中醫院紮白針,溜達到中院。賈張氏坐在自家窗戶前露著小腿,正搓麻繩呢,時不時的還在手心吐吐吐沫。
秦淮茹也早早占了一個自來水管口在給孩子洗尿戒子。一大媽也圍著自來水管在洗衣服。
中院的三間正房都是傻柱家的,兩間西配房住著秦淮茹一家人,兩間東配房是易中海兩口子的。
這時候賈東旭也從家出來了“媽,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打個零工。中午飯就不用等了。”
抬頭看到許大茂了“大茂,沒事了吧?”
“東旭哥,怎麼說呢,自己行動肯定是沒問題了,可是真讓傻柱給踢出內傷來了,每天還得喝草藥,還得去西郊中醫院紮白針,受老罪了。”
“哎呦,大茂今天早晨嘴上摸了蜜了吧?”
“賈嬸,那天東旭哥也背著上醫院了,我可是有良心的人。”
賈東旭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都這麼大人了,以後鬨注意點。不和你們閒扯閒篇了。”說完還朝著秦淮茹的背影看了看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賈張氏看著賈東旭離去高大背影滿眼的自豪。總算熬出頭了,如今大孫子也有了,兒子又是一個能乾的,以後的日子肯定越來越好。
現在的賈家,可以說是最有盼頭的時候,也是她賈張氏最幸福的時候。
不管當年賈張氏通過什麼手段吧,年紀輕輕的就當了寡婦,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也不容易,還給兒子娶了媳婦。
許大茂兩世的記憶對這個賈東旭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人高馬大的,還很知書達理的,可惜死的早了點。要不說好人不長命呢。
現在的許大茂可對秦淮茹不怎麼感興趣,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這個病給治好了,然後把大白鵝給娶回家。
快步追上了賈東旭“東旭哥,你走慢點,等等我。”
“你不在家好好養病,出去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