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書一看許大茂一副委屈的樣,心道“這個小狐狸,看來不給點實在的好處,這事不給好好辦呀。”
心裡有了主意“大茂賢侄呀,你看這樣好不好,隻要你能幫我把這兩千斤糧食都換成工業票,五十斤大米,五十斤麵粉,怎麼樣?”
“這不太好吧。”嘴上說著不要,心裡卻樂開了花。
“就這麼定了,這點主我還是能作的,明天我就安排他們開始磨。走咱們把地窖的酒搬出來,這天也不早了。”
王支書還拿著一條粗麻繩。先把50斤的酒壇用麻繩捆好,再搬到地窖口,許大茂又先從地窖出來,在地窖口把這50斤的酒壇拉了上來。
“這條大繩也送給你了,我幫綁在洋車後座上。還有這個半斤的酒提子。”
在洋車後座上捆綁一個圓咕隆咚的大酒壇子可是個技術活。
許大茂都插不上手。一切準備就緒,許大茂騎上自行車就走,
王支書還在後麵喊了一句“有點偏沉,你注意點。”
許大茂出了村,就下從自行車上下來了,先把捆綁好酒壇從自行車後座弄下來,一個神念就把整壇的酒給吸到空間裡了。
回到四合院還不到九點,不管是前院還是中院,都是吃了晚飯,拿著蒲扇來院子乘涼的人。
“大茂這是又去你爸媽那了?”
“大茂,有洋車就是方便,你看這說去一趟石景山下班就去了。”
許大茂都很禮貌的給回話,發現傻柱正混在秦淮茹她們一幫年輕小媳婦隊裡侃大山呢。
傻柱斜眼看了許大茂一眼,繼續和她們侃大山。見許大茂回了後院。
“各位嫂子們,你們聊著,我得補補覺。”傻柱隱隱感覺到,今晚許大茂肯定會出去,報仇的日子就在今晚,必須先把覺補足了。
“傻柱,你又沒娶媳婦呢,這麼早能睡的早的呀?”
“哈哈!對喲,淮茹你說是不是。”
“我哪知道去呀。”
傻柱現在還真頂不住一幫小娘們開黃腔,尷尬的笑了笑,也不搭話,趕緊回屋了。
“淮茹,你婆婆現在還管你們小兩口嗎?”
“對呀,你說你婆婆也真是的,你們小兩口床頭的事也管。”
“沒用的事。”
“淮茹,你來大院還是時間短,咱們大院那有什麼秘密呀,不用說這個,誰家今晚吃的什麼,也滿不住。
我說了你也彆不高興,就前幾天,一大爺和你婆婆被堵住後院菜窖的事,肯定是得罪咱們大院的人了,
要不誰閒著沒事,早上四五點鐘把菜窖門給他們堵上。他們倆的事都成老黃曆了,沒人拿出來說了。”
“對,淮茹,大家是礙於賈張氏是你婆婆,不好意思當你的麵說她的事,彆把大家都當瞎子聾子,那個偉人不是說,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張嫂,你也真成,把偉人的話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