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回自己家坐了一回,還是對傻柱不放心對一大媽說“你先睡吧,我還是對柱子不放心,我去看看他。”
“去吧,你還真上心。”
“大爺,怎麼還沒睡?”
“不放下你,你是不是準備今晚偷偷的跟許大茂出去?”
“我咽不下這口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我給他鞠躬道歉!”
“你還真是傻,就算今晚你得手了,大家不用猜就知道是你報複許大茂嘛,到時候你還不得出錢給人看病。
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人家許大茂肯定也會猜到今晚你對他下手,人家豈不有所準備?我看這事就算了,到此為止吧。”
傻柱梗著脖子說“那不成。”
易中海見說不動他,也就不再勸說了,話語一轉“我怎麼看兩天看不到雨水了?”
“哦,去給她們同學作伴了,禮拜一就回來了。”
“嗯,剛才給你說的事,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說完一大爺回家了。
傻柱可不是真的傻,咂摸咂摸覺得剛才一大爺說的話有道理。
“那今晚也得跟他出去,看看這個許大茂去那裡的黑市了。為以後下手準備。”傻柱有了今晚的計劃。
許大茂出了大門,就直奔天安門方向,這次可是不是為了偷磚,而是找生石灰麵。
許大茂也發狠了,生石灰麵如果撒到眼睛裡,立馬就能使傻柱失去戰鬥力,到時候還不讓自己隨意蹂躪。
弄了兩大鐵鍁的生石灰麵放在空間裡。想要拿出來,一個意念的事。又找了一根茶碗粗細的鬆木房椽,拿在手上顛了顛,還很趁手。
許大茂再回四合院,家家戶戶都滅燈睡覺了。今天是陰曆的月初,本來就是有點陰天,再加上月亮就不怎麼亮。
今晚還真是適合偷襲的日子,許大茂就更篤定今晚傻柱會報複他。
還是定的十二點的鬨鈴,鬨鈴一響許大茂還把家裡的那個小鐵鍋放到了空間。
還是戴草帽,一把鍋底灰。這次許大茂出了胡同故意沒有騎自行車,故意等傻柱上鉤。
許大茂分析,傻柱想偷襲自己,不可能在前麵等著自己,因為傻柱不知道自己去那個黑市,隻能是從背後偷襲。
從出了胡同口,許大茂就抓了一把生石灰份在手裡。全身心的聽著背後的動靜。
都走到東直門外的黑市了,也沒聽到背後有動靜,攥著生石灰的手,被生石灰燒的老疼了。
“這傻柱難道改了性子了,不應該呀。今晚你沒來占你便宜。”許大茂心想,這都到了黑市了,人也多了,許大茂把生石灰又放進空間,又從空間取出點水,把手洗了。
許大茂擺地攤也找了一個角落,背後靠牆的那種。老規矩,把酒提子放在外麵。
這是找對地方了,沒過多大會,就有一個五六十的大爺,買了一斤,值得一提的是,這位大爺盛酒的酒葫蘆,都包漿了。
“大爺,你這酒葫蘆可有些年頭了吧!”
“嘿嘿那是,我爹用了,我用,到我手裡都二十多年了。”
等這位大爺接過酒葫蘆的時候,許大茂又發現一個好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