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突然想到了,如果按原來劇本,自己也會娶一個秦家寨的女人,秦京茹。
魂穿過來一個多月了,一直都在為了這張嘴忙活個不停,對以後的事真還沒考慮過。
原劇本是先把秦京茹這個漂亮的傻姑娘給睡了,又看上於海棠了,結果讓秦淮茹給弄了假懷孕單給騙了。最後還是娶了秦京茹。
許大茂思緒萬千,自己到底怎麼辦呢?
“大茂想什麼呢那麼入神。”俏嫂子現在也緩過神來了,開始把兩捆嘛杆都解開。
“哦,沒想什麼,就是走神了,嫂子我幫你吧。”
“不用,你休息會吧,晚上你還得放電影呢。”俏嫂子雖然嘴上和許大茂聊著天,手頭也沒閒著,已經把一捆麻杆都攤開了。
許大茂也學著樣子,把另一捆麻杆攤開
“這天好,半天就曬乾了,晚上就可以剝麻了。”
“嘿嘿,嫂子,你說那句麻杆兒打狼兩頭怕,是不是就說的這種麻杆?”
“可能吧,去年冬天雪大,我們村就進來過狼。還把村裡的一窩小豬給霍霍了。
還有呀,我們這村有個叫狼剩的,就是小時候中午在家睡覺,讓狼給叼走了,最後發動了全村人都去追,聽說是頭母狼叼走的,所以才撿回條命來。”
“還有這種事?”
“我乾嘛騙你呀,你如果冬天來,再住我們家,有時候晚上都能聽到狼叫。”
“嫂子,你彆嚇唬我,我膽小,照你這麼說我冬天晚上還不敢走夜路了呢。”
“咯咯……”俏嫂子還蹲著扒拉麻杆兒呢,許大茂已經站起來了,
許大茂眼神兒刁鑽的從俏嫂子的脖領口往下看……
可能是因為裡麵穿了紅色肚兜原因,那鼓鼓的山峰顯得不像秦淮茹那麼白,但足夠傲人的。
由於是蹲著的原因,俏嫂子的雙膝把雙峰頂的更顯挺拔幽深。
許大茂也就是一眼掃過,“哎嫂子,聽你說的這麼邪乎,村裡就沒有組織過打狼隊?”
“當然組織過了,那是整個公社組織的。聽老人們說,也不能把狼都給殺絕了,如果狼殺絕了,野豬可就要成災了,野豬成了災,可比狼還能活活人。”
俏嫂子見許大茂一臉懵圈,繼續解釋道“野豬都是成群結隊的,一般都是一頭母豬帶著十幾頭小豬,它們破壞莊稼地那可比狼厲害多了。”
“那野豬下了山,不正好有野豬肉吃了。”
“哎,還真是個城裡人,野豬都是沒有被劁過的,那野豬肉太騷性了,一般沒人吃。”
“哎嫂子,你知道那有好吃的果木樹嗎?”
“怎麼嘴饞了?現在呢李子正好熟,杏有過季了,桃也行,秋桃還得等就幾天。你再晚一個月再來就好了,那時候山上的果樹差不多就都熟了,什麼山裡紅,秋桃,梨。就都熟了。”
“嫂子,你明天中午不是給四哥送飯嘛,到時候我也跟你一起去,你帶我認識一下山裡的這些果木樹。”
“這還不好說。”俏嫂子已經把麻杆都攤開了,起身回了正屋,又拿出一屢麻來,坐在門坎上搓麻繩。
秦會計過來了“許大茂同誌,你今晚就在他們家吃住吧,你們那個帶頭的回去拉物資去了。”
“老四家的,還是往常一樣都記在大隊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