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賈東旭不回來也睡不著覺了,秦淮茹乾脆坐了起來
“行,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兒子去敲悶棍去了。”
“啊,去搶劫了?你怎麼不拉著點喲,這萬一讓人給認出來那還了得。”賈張氏一著急嗓門就大了
“你嫌彆人不知道是吧,我說是敲悶棍,又沒說去搶劫。”
“淮茹,到底是怎麼回子事呀,你倒是說呀。”
事已至此,秦淮茹就把賈東旭給她說的事又複述了遍。
“哦,這回事呀,嚇死我了,我看這事辦的沒毛病,就得把這口氣給出了,省的他們以後欺負咱們家。”
“你們可這是娘倆,咱們就不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淮茹,你還年輕,哪知道這裡麵的人心險惡。這家裡沒個兒子,就是讓人欺負,你農村是這樣,咱們大雜院也是這樣,
你趕緊給我生幾個孫子,等孫子們都長大了,我看誰還背地裡給咱們使絆子。”
“你這怎麼又說到生孫子上了,我是擔心東旭被他們給打了。”
“沒事,聽你說的那樣,東旭有準備。就彆打出人命來就好。”
“媽,你還是彆說了,我怎麼越聽心裡越沒底呀!”
再說許大茂,晚上十二點鬨鈴準時叫醒起床,一個破草帽一把鍋底灰,右手帶上了手套,一把生石灰粉攥在手裡,出了四合院大門故意走的不算太快,怕後麵的人跟丟了。
也就是拐了兩個彎,就到了和賈東旭約好的地點,許大茂沒有停下繼續往前走,就是速度放慢了。
賈東旭眼瞅著許大茂走過了,心裡這個著急,這個許大茂怎麼不按套路來,約好的在這一起等人,他怎麼忘記了,想提醒吧又怕暴露了自己,
昨天沒截住許大茂,傻柱賴閻解城睡過點了,今晚傻柱先到前麵蹲點去了,後麵跟的人就變成了閻解城。
賈東旭這正著急呢,閻解城鬼頭鬼腦的過來了,賈東旭一看就他一個人,也顧不那麼多了,
也不知道是沒經驗還是麻袋的口太小,他從後麵給閻解城套麻袋,沒套準,愣是沒套進去。
賈東旭也是急眼了,拿出那包生石灰粉就倒在閻家成頭上了。
一招製敵,閻解城眼睛裡進了生石灰,疼的趕緊用手扒拉。嘴也沒閒著“許大茂,我d。你等著地。”
這時候許大茂也返回來了,順利的把自己手裡的麻袋就給他套上了。
故意低沉的聲音說“招呼呀,還等什麼。”
賈東旭這才想起來揍人,倆人默契的都沒有棍子,拳打腳踢一頓招呼。
開始的時候閻解城還罵人,沒過五分鐘就慫了,“大茂哥,求求你彆打了,大茂爺爺……”
鬨了半天,這打人也是個力氣活,許大茂和賈東旭打人都打累了,許大茂最後朝著躺著上的閻解城褲襠狠狠的來了一腳,
閻解城立馬就不嚷嚷了,疼的昏死過去了。
賈東旭膽小了,“大茂,打死了?”
“噓!”許大茂趕緊讓他彆說話。
倆人把麻袋從頭上給他拿了下來,摸了一下鼻息,給賈東旭作了個離開的手勢。
來人都離開老遠了,許大茂這才說話“沒事,就是疼的暈過去了。東旭個心裡痛快了吧。”
“痛快了,真td痛快,就是剛才你那一腳嚇壞我了,我怕你一腳給他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