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怪嗔道“嫂子,你怎麼閨房之事也問!”
“咯咯,小娥我才結婚那會,也和你一樣,提起那事就臉紅,為這事沒少被院子裡那些女人調嘲笑。
你越是臉紅不好意思說,她們越說的上勁兒。你既然在大院裡生活,得趕緊適應。
我現在是想明白了,兩口子不就是那點事嘛,她們說兩口子之間的事,我也就大大方方的說。”
“嫂子,你是說大院的結婚婦女都像你這樣?”婁曉娥有點不可想象。
“你以為呢,她們也是整天不上班,在家裡乾點零工,沒事就瞎聊天唄,聊什麼也不如聊兩口子之間的那點事來興趣。
大茂沒告訴你,院子裡還有聽牆根的毛病,不僅沒結婚的小夥子偷聽,有時候她們也偷聽,聽完了,第二天還在大院裡說。”
“啊,結婚的婦女也聽呀!這也太過分了吧。”
“怎麼說呢,都是閒的的她們,尤其是入冬以後,天黑的也早,一大晚上沒事乾,總得給自己找個事。”
“嫂子,她們沒事不會在自己在家待著,再不濟和自己男人去炕上滾唄。”
“哈哈,你以為她們都像你家一樣,就小兩口子呀,大多數都和我家一樣,兩間小屋住著三代人,怎麼滾床單?我家也就是我坐月子的這一個月,窗外才消停了。
尤其是我們才結婚那段時間,天天有人爬我家窗戶。”
“嫂子,那我家大茂去偷聽過沒?”
“我哪知道。現在被聽多了,也就習慣了。
你今晚留著點心,肯定外麵也會有人爬窗戶根兒。”
“啊,你都習慣了,那怎麼好意。”
“這也是沒辦法,難道你還天天轟他們呀,開始的時候也哄過,你看到他們走了吧,剛吹燈,他們又回來的。
你說氣不氣人。後來也就懶的管了,愛聽就聽唄,他們不嫌外麵冷就偷著聽,他們又看不到摸不著的,饞死他們……”
“咯咯,嫂子你這人可真逗,還饞死他們……”婁曉娥笑的前仰後合的。
“小娥,你彆笑,我估計以後你家就是他們重點照顧的對象了,我們家他們都聽多了,沒什麼新鮮勁了。
你們小兩口剛結婚,才是他們喜歡聽的。光和你說笑了,我得趕緊回去了,小家夥該醒了。”
說完起身扭著渾源的屁股挑開門簾就走了。婁曉娥都沒來及送送,人就出門了。
相對於婁曉娥一人在家的不適應,許大茂在單位可以說是春風得意。
和領導一起出了趟的差,關係顯得就更近了。整天沒事摸摸魚,去廣播站逗逗於海棠。
傻柱這兩天心情也不錯。劉嵐那個公爹,也就是原來小食堂的張師傅,這入冬以後咳嗽的更厲害了,沒幾天轉成肺炎走了。
這個礙眼的人死了,小食堂就剩下劉嵐和他倆人了,晚上加班在晚,傻柱也不覺得累了。
現在和劉嵐打的那個火熱,時不時的都能開車講葷段子了。
一晃就到了周三晚上,這都三天倆人沒有親熱了,許大茂觀察婁曉娥走路都利索了,吃了晚飯,許大茂早早就開始洗漱了。
婁曉娥一看許大茂吃了飯就開始洗漱,心裡明白將要發生什麼,湊到他跟前,小聲的說“大茂,咱們還是禮拜天的時候跟我回娘家折騰吧。”
“怎麼了,你不想了?”
“想到是想,就是吧,我一想到外麵有爬窗戶聽牆根兒的心裡就彆扭。”
“嘿嘿,那你是要怕這個,以後恐怕每個禮拜天都得回你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