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婁半城來說,大幾千塊錢,並不看在眼裡,更深層次的問題就是,婁半城對新中國的發行的貨幣不怎麼認同。
覺得還是袁大頭小黃魚更保值。所以這些錢給也就給了,一點都不在意。
雖然公私合營了,自己不怎麼管事了,每年的分紅,那也是個天文數字。都是分的新貨幣,又不能大規模的換成黃金,正愁這些錢沒地方花呢。
許大茂把小黃魚和錢分開包好,裝進了軍綠書包裡,晚上婁家給許大茂送行。
許大茂陪著婁半城喝了三兩藥酒,又喝了半斤黃酒。這下好了。晚上兩個臥室都唱山歌了。
隻是婁母那屋沒唱多大一會就休息了,婁曉娥一直折騰到半夜,才沒了聲音。
婁半城和婁母算是遭罪了,吵的老兩口子都沒法睡覺,最後倆人抱著被子,去了一樓客廳,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宿。
婁半城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讓這個女婿在家裡留宿了,特彆是留宿的晚上再喝點藥酒,簡直……
就算自己再年輕三十年,也沒這個女婿戰鬥力強勁。婁半城羨慕的很。如果讓婁半城看到許大茂的作案工具,不僅僅是羨慕了,恐怕得自卑了。
第二天早上,許大茂先去了區裡的宣傳部和領導們彙合,再一起出發。
人員和去年沒什麼變化,一人拎著一個大提包,大棉襖都穿上了。
這天氣也怪,出了山海關,再往北走就見到白茫茫的一片雪景。
山海關裡,就td不下一場大雪。還是那麼乾旱。
不過這一切和許大茂關係不大,反正他空間沒有旱澇之說。
一行人在綠皮火車上晃蕩了一天一夜,將近三十來個小時才到長春。
許大茂有了上次的經驗,當天晚上趁著他們休息,就偷偷的溜出了招待所。
看看還能不能碰到去年買他虎骨的鄭老七不。可惜在附近鬼市轉了一圈,沒碰到。
許大茂也不白來,開啟了瘋狂掃貨模式,什麼鬆子,榛子,雞腿蘑菇,大棒蘑菇,凡是在鬼市上見到的能吃的,許大茂多少都收。
鬼市見到大戶在掃貨,都圍了過來,推銷自己家的東西。
鬆子,榛子,許大茂都收了上百斤了,又收了幾十個向日葵的大盤子。
不管是什麼品種的蘑菇,許大茂都裝在大麻袋裡,收了一麻袋,許大茂便不再收蘑菇了。東北黑木耳也收了不少,有半麻袋。
許大茂放出話去了,收各種肉食,還有老山參,越老越好,三天後再過來收。
這下收猛了,沒法當著人麵往回帶了。
想租一個小推車吧,人家不放心還必須得跟著,五毛錢雇了個小推車,連人一起租的,
把東西推離開了鬼市,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東西放下,人家走了,許大茂這才挨個把東西收到空間裡。
許大茂回的招待所,凍的許大茂恨不得紮進開水裡。把火爐子上的熱水,灌到輸液瓶子裡,蓋好蓋,再放進被窩裡。
守著爐子烤了半天的火,才緩過來。
接下來兩天白天就是在學習,晚上許大茂也沒出去,第三天,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白天除了兩位領導,其他人都留號了。
這下許大茂還想多帶點大米回去,可是全國糧票帶的不夠多。
許大茂乾脆和供銷社的主任盤上道了,又是遞煙又是說好話的。
最後人家主任說了“我這供銷社,每一筆進貨出貨都有帳呢,要是給你走後門弄個百八十斤的,我這有辦法,你這要那麼多的,我真是沒辦法。”
“那主任,我這人生地不熟的,麻煩你給指個道。”
“那還用我指呀,全國不都是這樣嘛,你要那麼多大米,要麼直接去生產隊裡收,要麼去糧站,讓糧站的人給你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