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都黑了,許大茂才從圓明園遺址往回走。快到北海公園北門的時候,從空間取出一個麵口袋,裡麵裝了一袋子白麵。
到了田小白這,現在開大門都不用叫了,定好暗號了,裡麵的田小白隻要聽到這個節奏的敲門聲,就知道是許大茂。
把自行車推到小院子裡。許大茂一邊往廚房搬口袋,一邊問“晚飯做好了嗎?”
“做好了,就等你回來開飯了。”
“哦,那今晚就算了,這段時間我每天都過來,以後天天吃白麵。”
“啊!”
“啊什麼啊,我整天吃棒子麵燒心!”許大茂隨意找了個理由
田小白捂著嘴偷偷樂。她知道這是許大茂嘴饞,覺得這個理由好笑。
田小白回到正房,把熱乎的洗臉水倒好,許大茂洗漱的時候,田小白給他掃了掃身上。
許大茂這邊洗漱好了,田小白把小炕桌也擺好了。溫了一壺二鍋頭,兩個小酒盅,主菜是兔肉燉豆腐,一盤乾炒花生米,一盤炒雞蛋,兩個鹹鴨蛋。
許大茂這小日子也沒誰了。吃喝不愁,還有個漂亮豐滿的小少婦伺候著。
賈東旭拿著個空布袋從鬼市回來了,那股懊惱勁兒就彆提了,這兩三個月攢下了點錢,想去鬼市買點糧食回來,
準備過年那幾天把老婆孩子還有老娘和兒子都接回來,總不能過年一家人也這麼分著吧。
現實就這麼殘酷,拿著錢去前門鬼市轉了一圈,愣是沒買到一粒糧食。
打聽了一圈,才知道,現在不管是粗糧還是細糧,隻要是能吃的,鬼市上都很少出現,就算出現了,也會被一搶而光。
賈東旭回到家,看著冷炕冷灶的,歎了口氣,拿上煙袋鍋子去對門師父家坐會,沒準師父能給想個辦法。
一大爺見自己徒弟蔫頭耷拉腦的,就問“怎麼了這是?碰到什麼難事了?”
“師父,你也知道,我媽和我媳婦帶著孩子這都回農村半年多了,我想……”賈東旭便把自己打算說了一遍。
一時把一大爺也給愁住了,有錢買不到糧食,也是乾瞪眼!
倆人一人一個煙袋鍋子吧嗒吧嗒的抽著。
一大媽不想摻和他們之間的糟心事,躲出去了。
正當師徒倆發愁的時候,一大爺隔著棉紙窗戶往外瞟了一眼,就看到何雨柱的人影,晃晃蕩蕩的才回來。
賈東旭也扭頭往看了看“師父,你看什麼呢,也不幫我想個辦法?”
“柱子這段時間,總是回來這麼晚,沒聽說咱們單位領導天天請客吃飯呀?”
“我現在哪還有心情關注彆人呀,我這都愁死了!”
“看到柱子,我想到主意了,你找許大茂想想辦法。”一大爺當然不會說何雨水的事。
“我也想到了他了,可是最近也見不著他人呀!”
“昨兒個兒晚上我還見他來著。”
“他呀,現在媳婦送回娘家了,人也去分廠了,總是神出鬼沒的。”賈東旭還抱怨上了。
“你每天晚上去鬼市上多轉轉,沒準哪天就能碰到他。我也給你留著點心。”一大爺說著還從炕席下麵摸出了一張大票,遞給徒弟
“現在鬼市上的糧食價格貴,你拿著,不夠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