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回了趟許大茂的小獨院,帶上棒子麵。許大茂他們到的時候,昨晚那個老頭已經在了。
不過身前什麼都沒擺。就是朝著手來回踱步。
許大茂也直接“東西今天沒帶?”
“帶了呀,就怕你不識貨。”
許大茂乾脆的承認,“我是不識貨,我不是帶了個識貨的嘛!”
乾巴老頭開始從懷裡摸,摸出一個塊田黃石的長方形印章,要遞給金大爺。
金大爺卻沒接,指著地上的一塊磚頭說“你放這個上麵就行。”
乾巴老頭白了金大爺一眼,隨即把東西放在地上的磚頭上。
金大爺蹲下,讓許大茂提著馬燈。金大爺拿起了後,在印章哈了哈,在手心用力一按。
仔細看了一下,又聞了聞。
乾巴老頭得意的說“怎麼樣,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乾隆爺的禦寶看不少,雖然市麵上見的不多,但也不是那麼稀奇。”金大爺反駁道。
見這老頭還不高興了,又繼續說“你在這地擺攤肯定也有些日子了吧,你看看現在的行情,有幾個對這樣的老物件感興趣的!
新社會新氣象,這都是一些老封建的東西,都見不得光。”
乾巴老頭說不過金大爺,乾脆跟著脖子說“不管你怎麼說吧,反正價格低了我也不換。”
“那你想換多少?”
“怎麼也得一百斤吧!”顯然剛才金大爺那番話,起了作用了。說好底氣不足了
許大茂撇著嘴說“大爺,就這麼個小東西,怎麼值這麼多糧食。我看還是算了吧。”
許大茂這話快把乾巴老頭氣的背過氣去“你懂什麼,這又不是普通的印章。”
“老哥,我這個本家侄子就是喜歡,懂的不太多,要不這樣,咱們也彆一趟趟的跑了,你乾脆把你家的老物件都拿出來,我總共給你個價,你覺得合適咱們換,不合適就算。”
老頭想了一下說,“行,明天咱們上午還在這見麵,我帶你們直接去我家。”
雙方說好了,各自回家。
今天回來早,田小白還在做晚飯呢。小圍裙一係在腰間,本來胖大的工作服,讓這個小圍裙分成了兩段,身材就是個亞葫蘆型。前凸後翹的。
許大茂好像永遠看不夠似的。
“趕緊洗洗手,馬上就好了。想喝酒自己去熱。”
許大茂暫時按住心裡的悸動,回屋去熱酒了。
把炕桌放好,雙腳一盤,等著吃喝好了。
飯菜都上桌了,田小白斜坐在炕沿上,“大茂,你夠勤快的,一天就都把東西搬過去了。”
“嗨,這還不簡單。來陪我喝兩種!”
“討厭,又想讓我喝的暈暈的以後,讓我配合你做出些羞人的動作!”雖然這麼說,田小白還是端起了酒盅。
第二天就是禮拜六了,早上許大茂又是睡到自然醒,吃了兩口田小白給準備的愛心早餐。
騎上自行車去找金大爺,帶上金大爺去了德勝門外。
見到了昨晚的乾巴老頭。
老頭話也不多“走吧。”扭頭就往回走,許大茂和金大爺在後麵跟著。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進了德勝門內大街的賞花胡同。
“大爹開門。”乾巴老頭叫開了大門。
如果說乾巴老頭叫老頭,那給開門的可以叫老老頭了,皺紋爬滿了這張曆經滄桑的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