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把那隻盛有小物件的箱子搬到屋裡,麻繩解開。
現在金大爺說實話了“你呀!這箱子裡東西雖然都是小件,但個個都是精品,你想呀,以前供皇上把玩的,無論工還是材質都是上上之選。”
金大爺隨手拿出那隻最不起眼的香爐,甚至都有點鏽跡斑斑。
許大茂一看,心跳有點加速,結結巴巴的問“這個……難道是真的?”
“我看著像真的。”
許大茂趕緊拿過來,又是手搓又是看底章的。
“看你這點出息。”說著金大爺又拿起了個圓圓的羊脂白玉的手把件,輕輕撫摸,一副癡迷的樣子。
戀戀不舍的又放下後,又拿起了一隻羊脂玉的扳指。什麼巴林雞血,石田黃石的印章,金大爺挨個都摸了一遍。
“好呀,真好!”金大爺感歎道。
“大爺,你喜歡隨時可以過來看。你坐一下,我把爐子生著,咱們爺倆中午喝兩杯。”
“先把炕燒燒,今天中午你趕我,我也不走了,必須吃一頓好的,解解饞。”
許大茂這次大方了,一盆野豬肉燉白菜,一盤花生米,許大茂又出去買了塊豆腐,爺倆坐在熱乎的炕上就喝上了。
金大爺本來就饞酒,有條件的時候恨不得一天喝三頓,現在都快吃不上飯了,哪還有錢買酒。
這一喝,金大爺給喝醉了,許大茂扶著送回家,天也不早了,返回自己的小獨院,挨個把今天收的東西都放到空間裡去,把大門一鎖,就去了婁家。
自留地必須要澆透,這樣才能保證後院不起火,自己就可以在外麵瀟灑。
第二天是禮拜天,許大茂在婁家待到吃了午飯,才出來。
出來後就去了錢糧胡同租的那個小獨院。今天下午田小白和秦淮茹要回來,
先把火炕燒燒,又把爐子都生著,又把廚房裡的各種米缸給填滿了,一個是玉米麵,一個是大米的,一個是白麵的,還在廚房裡放了一堆土豆,一堆紅薯,
把幾十顆大白菜放在了對麵的配房。還有十幾斤野豬肉,十幾隻兔子,一籃子雞蛋,一甕的鹹鴨蛋。還有一甕的醃鹹菜。
以後這就是許大茂的大本營了,可不能湊合,凡是空間裡的吃的,許大茂都拿了些出來,什麼鬆子,花生等等吧!
二鍋頭的酒更是直接從空間裡把那個五十斤的酒壇子搬了出來。
這一半酒才發現,空間的存酒沒有了,得找時間換點酒了。
想到酒,許大茂又想到了後世被抄上天的茅台,得想辦法弄點回來。
許大茂也勤快了一次,看看天也快黑了,估計她們應該也快到了,許大茂開始和麵做飯。
給秦淮茹接風,今晚必須都是細糧。
許大茂這邊正忙著做飯呢,大門被推開了,“可算找到了。大茂出來接一下”田小白進了門就喊。
許大茂從廚房出來,“嫂子,怎麼不認識路了?”說著接過了田小白的挎著的包袱
“誰說不是呢,你就晚上帶我來過一次,幸虧我識字,要不還真找不到了。你做什麼飯呢?”
許大茂小心的偷瞄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假裝沒看見,抱著小當就進了屋子。
明顯這是心裡有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