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出了空間後,把大門鎖好,騎上自行車,去了錢糧胡同。
現在女人是不少,全心放在許大茂身上的也就田小白一個。
這點許大茂本人也很清楚,不管是身體累也好,還是煩躁的時候也好,許大茂總是第一時間去錢糧胡同。
田小白就是許大茂溫柔的港灣。半路上許大茂有了自己的決定。
到了錢糧胡同,把自行車換成了腳蹬三輪車又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拉了一三輪車的花生秧子。還用一塊破布蓋著,免得讓我外人看到。
“大茂,你這三輪車裡是什麼,怎麼蓋上了?”秦淮茹把大門全打開,幫著推了進來。
“把大門關上。我給你們找了個事做。”
秦淮茹把大門關好,看到許大茂已經把破布掀開了。
“我當什麼呢,去年我們不就乾過這活嘛,簡單。還有多少,一並拉過來。”
第二天,許大茂上午又去了一趟豆瓣胡同,趁於麗不在,在東配房,放了一堆帶皮的玉米棒子。
當然分廠的那兩位女同誌也不能閒著,周四下午許大茂就過去了。
在讓她們乾活之前,先得給她們疏通一下管道,放放水。要不她們鬨氣,不聽話。
晚上十點多,於海棠一身香汗的躺在許大茂右手邊“大茂,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一消失就是一個來月,分廠領導都想你了。”
“情況特殊,一會肯定不會了。”
“和你們擠著睡太熱了,我去隔壁了。”馬蘭又擦了擦身子後說。
“彆呀,馬蘭姐,讓大茂過去睡,晚上他再發狂,我可頂不住了。”
“哎!人心不古呀!都說男人拔吊無情,你們女人比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啊……你倒是拔呀!……”
於海棠又把馬蘭拽上了床……
第二天於海棠和馬蘭再次回到宿舍的時候,許大茂那屋已經是半屋子花生秧子了。地上還有一堆帶皮的玉米棒子。
吃了晚飯乾活的時候,於海棠這個汙女嘴也不閒著,一邊給玉米剝皮,一邊說“嗯,這個小,這個大,……這個和大茂的差不多……”
禮拜天兩位都同樣找了理由沒回家。許大茂馬上到了中午了,才到婁家。
下午四點鐘以後,又從婁家出來,他還真有點不放心於麗。於麗這邊也該收網了。
於麗這三個多月眼瞅著胖了起來,於麗的媽能不知道嘛,
現在於麗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隻要到了家,就被自己老媽叨念。有時候生氣了,還罵上兩句。
“你這個沒良心的,賠錢貨,在外麵偷吃,也不想著家裡人,哪怕你帶回一個棒子粒來也行呀,我也算沒白養活你一場……
你還回來乾嘛,吃完了回來故意來氣我是吧。”
於麗老媽見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小麗呀,你不給我帶回吃的來,你給你弟弟帶點也行呀,
他可是你親弟弟,你以後還得仰仗著他給你撐腰呢,那天你在婆家受了委屈,還得靠你弟弟幫你出氣。”
於麗被磨叨煩了,有時候也給弟弟們帶回點玉米餅子什麼的。
吃的時候老媽高興,弟弟們剛吃完,老媽又說帶回來的少了。明天多帶點回來……
於麗是無比的煩惱,她往回帶東西,可是背著許大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