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認為,隻要賈東旭活著,生活上的困難有他在前麵頂著,秦淮茹也就不會變多少,這樣一來,以後還有可能享受這位漂亮的小少婦。
秦淮茹讓婁曉娥幫著燒火,她做菜,先乾炸一盤花生米,讓倆人先喝著。
後麵一盤大蔥炒雞蛋,一盤辣子雞,兩個鹹鹽蛋。
“嫂子,蛾子,你們也坐下一起再吃點。”許大茂招呼二人。
“你們慢慢喝吧,我來就不上桌了。”秦淮茹客氣上了
“憑什麼,嫂子,他們喝白酒,咱們倆喝點洋酒。”婁曉娥說著把一瓶葡萄酒拿了出來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把酒幫著啟開。
“大茂,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就直說,就咱們這關係,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東旭哥,來再喝一杯。真沒事,就是覺得咱們哥倆好久沒在一起聊過了,都覺得生疏了。”
“那不能,這都是大環境造成的,這兩年頓飽飯都成問題,你又被派去了分廠,弟妹又不在家。”
“你說的也是,以後生活會越來越好的,哎!東旭哥,你們車間今年冬天又有人出工傷了?”許大茂想提醒一下他。
“嗨!那年車間不出幾起工傷呀,我們鉗工車間還好點,頂多就是把手指頭給砸斷了。腳給砸壞了的。他們鍛造車間可比我們危險多了。”
賈東旭有點木訥,可秦淮茹是多麼精明的人呀,這一晚上都是聊閒天,就沒有一句有用的。
以秦淮茹對許大茂的了解,他是對自己的女人大方,對彆人可就沒這麼大方了,尤其是對自己男人。甚至都有點敵意。
每次從家裡去了錢糧胡同,許大茂總是玩命的折騰自己,非折騰的暈死過去不可。
今天這黑不為白不為叫自己家男人喝酒,其中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理由。
秦淮茹一時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賈東旭兩口子聊到九點多才走。
賈東旭喝了酒,晚上回去後就情緒高,秦淮茹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
“哎,這叫什麼事呀,才痛快沒兩次,你這又懷上了。”
“這賴我嘛!”秦淮茹生氣了,把背朝著賈東旭。
秦淮茹心也虛,她都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初六工廠正式上班,這就是1962年了。
劉嵐樂嗬嗬的把傻柱拽到了一沒人的地方,小聲的說“傻柱,我懷孕了!”
傻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懷孕了呀!”
傻柱缺火勁兒上來了,半開玩笑的說“懷就懷了唄,懷了就生下來,過年時候懷的?”傻柱對這方麵真的是一點都不懂。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沒有想的那樣傻柱會來關心自己,劉嵐很生氣。
“我真傻還是假傻你不知道呀!”傻柱還吃醋了,語氣也不怎麼好聽了。
傻柱現在的想的是,你過年和家裡的男人折騰懷了孕和我說什麼,不就是想以後不能讓我折騰了嘛。
“你就是個大傻蛋。”劉嵐都罵上了。
“我傻蛋,你以後彆理我呀,這不就是你今天想告訴我的嘛。”傻柱真是吃醋了。越想越不是滋味,畢竟不是自己的老婆。
也該著倆人鬨誤會,這時候田小白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和另外一個同事,抬著一筐菜,要去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