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說著許大茂遞給他一根兒大前門,並給點上。
“趕緊的吧,少給我弄這些假罩子。”
“我怎麼沒發現你這有茅台呢?”都不是外人,許大茂直接開問
“茅台?我采購來了你要呀。你想買茅台還是去百貨公司吧!”
“我要的量有點大。這不是想懶省事嘛!”
“你要是不著急,下半年報計劃的時候,我這倒是可以幫這個忙。不過多了也不行,那玩意太貴,最多也就是一箱六瓶。”
“那行吧,你幫我想著點,一箱就一箱吧,馮叔現在什麼價格?”
“我也不太清楚,怎麼還怕我坑你呀!”
“那能呀,知道了價格,不是好準備錢嘛,畢竟一箱的錢數也不少。”
“估計三塊多吧,這兩年所有的白酒價格都降下來了。”
許大茂對這點還是了解的,饑荒那三年,糧食都不夠吃,哪有多餘的糧食釀酒呀。那三年白酒的價格翻著跟頭的往上漲
第二天許大茂又跑了十幾家供銷社,都和管事的主任打好了招呼。都是熟人了,都表示願意幫忙。
這十幾家供銷社,是許大茂這幾年維護的關係,每年兩季的糧食,大部分都賣給了他們,當然中間還有點操作,以牛欄山公社的名義賣的。
統銷統購的價格雖然比鬼市低了很多,勝在安全長久。
從供銷社出來,就回四合院了,剛進院門,就見一幫孩子都圍在三大爺家門口。
閻解礦在維持秩序,讓大家排好隊。
進了中院就聽到一幫婦女在那抱怨呢,說什麼“三大爺家的孩子們和他老子一樣,太能算計了,聽個話匣子還得買票之類的話……”
許大茂這才想起來,現在家裡有條件的買上收音機了,晚上又是一個人做的飯。
畢竟四合院才是他名義上的家,如果整天不著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許大茂有時間了,還是會回來住幾天的。
吃了晚飯,許大茂開始收拾屋子,這眼看就要起風了,家裡這些老家具,可不能讓他們給拉出去燒了。
先把那個萬字紋架子大床,收進了空間。外屋的家具,先用著,等買了家具回來,再換下來。
大床收進空間了,裡屋顯得大了不少,許大茂又把那個小葉紫檀的八仙桌搬到了屋裡。
沏上一壺碧螺春,許大茂就琢磨上了,天也暖和了,也該動動了,那個大時代的到來後,彆的不知道,學生們可以說基本上就不怎麼上課了,工廠裡也亂了一陣。
正好借此機會去南方跑一趟,想的差不多了,上炕快迷瞪睡著了,房門被小聲的推開了。
躡手躡腳的走到炕沿前,輕聲的把許大茂叫醒“大茂,過幾天我們就走了,這個禮拜天老地方見。”
許大茂早快把這個人給忘了,不過這聲音還是熟悉的“怎麼今晚不行呀?”
“今晚不行,我馬上得回去了,禮拜天一上午的時間。隨便咱們怎麼折騰。”說完就又走了。
人口大流動的時代開啟了,有支援三線建設的,有學生們大串聯的,還有來北京請願的……
再過兩年還有該上山下鄉。這是一個激發了全國年輕人青春活力的時代,懷揣著建設偉大祖國的偉大理想,投身農村建設。
這是一個年輕人有信仰的時代。雖然物質條件不比後世,但這種精神氣是後世比不了的。
許大茂現在作為時代的見證者,沒有了熱血,沒有了激情,就剩下算計了。
第二天,抽時間又跑了一趟國營第一家具廠,還是找馮師傅,定了一件八仙桌,兩把官帽椅,四個繡墩,這些家具的材料用普通的木頭就行。
還買了一些乾透的破桌椅板凳,一罐桐油。
禮拜天許大茂如約而至,去了朝陽門豆瓣胡同,如果說駱冰論身材和長相,都是一般人,可她是劉光齊的媳婦,
就這一個身份,許大茂就興奮的不行,反正是對頭的媳婦,許大茂是玩命的折騰,直到駱冰暈死過去兩次,才肯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