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昨晚不是半夜才回去嘛,不僅審問了,還想讓我脫光了給她檢查呢?”
“那還不一查一個準呀!”
“誰說不是呢,都怪那個壞蛋,又是捏又是柔。現在還紅一塊青一塊的。又得好幾天這印記才能下去。”
“嘿嘿,那是你皮膚嫩,後來怎麼著了?”
“我當然不可能讓她檢查了,這不是欺負人嘛,後來我就火兒了,給她攤牌了?”
“怎麼你承認和他睡了?”
“我有那麼蠢嘛?”
“那你是怎麼說的?”
“她當寡婦的時候,還沒用我本分呢,我就讓大茂一個人給睡了,她當年的靠兒可不止一兩個,還有臉說我呢。”
“你就這麼說的她?”
“這麼說她,還能不和我吵起來!不過我用話點她了,我還給她吃了個定心丸,說不會丟下她和孩子不管的,至於這個男人是誰,她打聽了好幾次,我也沒告訴她。
她見我攤牌了,也就沒咒兒念了。現在好了,沒她鬨了,我晚上就可以不回家住了。”
“好,這事辦的漂亮,大茂知道了肯定高興,每次你半路撤兵的時候,你是沒見他那不高興的樣兒,就剩下拿我撒氣了。今晚好好拿你撒撒氣。”
“嫂子,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當初你白天要上工的時候,每次不都是我抗下了他的大部分火力。
如今輪到我白天上班了,怎麼還讓我抗火力,不行,真不行,昨晚就夠猛烈的,今晚再來一次,我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倆人有說有笑的就把晚飯做好了。
許大茂還是那個盤腿兒在炕上等著吃的
“大茂,咱們家的火不行。等明年開春,你找個瓦匠來,重新盤一個爐子。”
“行,你現在說了我也記不住,到時候我忘了,你找人來就行了。哎,淮茹姐,今晚是什麼情況,怎麼來的這麼早。”
秦淮茹吃著飯,把和田小白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有昨晚那碗烈酒墊底,今晚誰也不著急了,吃了晚飯後,喝喝茶,逗逗孩子。
等兩孩子都睡踏實了,才開始,不著急又不著急的玩兒法……
第二天許大茂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分出神識進了空間。
果然空間的南邊升級了,小土坡兒變成了小山坡兒,第二階梯也出現了。
不過這邊的第二階梯,不像北邊是平地,是五個獨立的小山包。
從長寬來說,南北應該差不多。可用麵積就不一樣了,明顯這邊的五個小山包可用麵積大的多。
沒彆的,用神識拿著鐵鍬在五個小土坡上刨坑栽樹吧。
空間升級了,神識明顯變強大了不少,這樣用分神乾半天的農活,都不帶頭暈的。
又到了中午
“大茂,吃了飯,你出去走走,總在炕上躺著對身體不好,久臥傷神。”
“行,那我今晚就不過來了。你們也休息兩天。”
“還真的休息兩天了,這兩個晚上讓你給折騰的夠嗆,骨頭都快散架了。”
“誰讓你昨晚叫的最響,折騰的歡實,白天怎麼就蔫吧了!”
“淮茹白天要上班,我能怎麼辦!”
下午許大茂就轉戰德勝門外的賞花胡同了,當然在去之前,肯定要給未來的女王陛下買點小禮物。
給許大茂開門的是於麗,倆人見麵的那一刻,於麗把大門一關,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掛在身上,說什麼也不下來,對著許大茂的臉就是一陣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