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大柱回村之後,王大膽就跟著他,想看看他要搞什麼鬼。
發現他找了平時與他們家合作的農人。
“好啊,不僅搶我家的生意,還搶我吃飯的家夥。”
“走著瞧,我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大膽,這些菜怎麼被退回來了,有什麼問題嗎?”
王浪看著自家氣呼呼的兒子,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爹,彆提了,還不是王大柱那個掃把星。”
“真是哪兒哪兒都有他,他是不是跟我們家犯衝啊。”
“怎麼說?”
“今兒我去給老板娘送菜,您猜我瞧見誰了?”
“王大柱?”
“可不是嘛,那癟犢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那菜竟然長得極好,老板娘說從此以後都不用我們就愛的菜了。”
“而且,今天我看他還找了平時與我們家合作的農戶,把他們收攬了過去。”
說到這裡,王大膽又是一陣氣,把身前的茶碗摔了個稀碎。
“哥,這有啥好氣的,不過是一些菜,咱們不是還有彆的營生嘛。”
王秀蛾從小被爹爹和哥哥寵大。
從來不管家裡這些事兒。
性子有些驕縱,也從來不把王大柱看在眼裡,看到他每次都是一陣羞辱。
“妹子,你懂個啥,誰有嫌錢多的。”
“而且你肚子快要顯懷了,得儘快完婚,酒席嫁妝不得要錢啊。”
他們的娘在王秀蛾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跟著家裡一群男人長大。
偏偏家裡的兩個男人都是好色的。
所以王秀娥耳濡目染,在村裡是橫著走,也從來沒人教過她男女大防。
小小年紀就開了葷。
這次玩兒脫了竟然懷了身孕。
而且也不知道誰的野種。
王浪再浪也怕閒言碎語,所以給她說了門親事,從外村招了個婿。
“那哥哥該怎麼辦?”
“是啊,大膽你準備怎麼辦?”
王浪想著自己遲早要退到後麵,家裡的事務都是要交給兒子的。
所以想看看自家兒子準備怎麼處理這種事情。
“那還能怎麼辦,我準備召集我的兄弟們再把他打殘,看他還怎麼蹦躂。”
“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王浪搖了搖頭,有些失望,看來自家兒子還是太嫩。
“那爹你有啥好辦法?”
“記住,擊垮一個人沒有那麼簡單。”
“王大柱從小就毀容跛腳,這些挫折在他眼裡根本就不是事兒。”
“也對。”
王大膽表示讚同。
“想要打擊一個人,那就讓他永不成事兒,讓他相信自己就是個廢物。”
“爹,那該怎麼做?”
王大膽來了興趣。
“他不是要種菜嘛,用些手段破壞掉不就好了。”
“無論他要做什麼,都讓他失敗,久而久之,他不就泄氣了。”
“妙啊,爹,薑還是老的辣。”
王大膽心裡已經有了計策。
夜半各家各戶已經早早熄燈進入了夢鄉。
王大柱照舊在修煉。
今夜是月圓之夜,在農村的天空中顯得異常明亮。
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清楚王大膽臉上的陰狠算計的表情。
“大膽哥,我們要去乾啥啊。”
“廢話那麼多乾什麼,去了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