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子“懷孕”無法陪侍。
所以王大膽身邊自然又有了新的女人。
不過自從大夫說他無法生育之後,丫子倒是不擔心那女人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每當王大膽等人出去狩獵的時候。
丫子就借口身體抱恙找來蔡大郎。
表麵是在看診,實則每次屏退伺候的人,在屋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一個懷孕的夫人和大夫,有病看病,也沒有人懷疑。
王小勞本來想著貼身跟王大膽必定有機會。
奈何王大膽嚴防死守。
他在剖開大型獵物的時候其他人必須退到一裡之外。
今日他想偷摸著靠近。
但被其他人攔了下來並且告誡他彆找死。
據說之前有一次有個新來的小嘍囉好奇偷偷跑去看。
最後橫死在現場,死狀極其慘烈。
王大膽告知其餘人那個人不守規矩窺視天機所以才會有如此下場。
由於那人的確實看著不像正常死亡。
所以人人都不敢打破規矩。
這讓他感到有些煩悶。
想著丫子伺候王大膽這麼久肯定多少知道點什麼。
他選擇退而求其次,說不定在丫子那裡也許能獲得一些線索。
沒能上前瞧個仔細,王小勞借口肚子疼回去了。
他先是去了蔡大郎屋裡見沒人問了一番才知道他去了主院夫人屋裡看診。
想來也是,白日裡院中人少,正是苟合的最好時機。
他悄悄去了丫子屋外見四下無人便開門進了去。
其實屋外本該有一個丫鬟在伺候。
丫子每次都拿了銀錢讓丫鬟好好守在屋外。
要是有人來就先攔著,說是怕誤了大夫看診。
但是丫鬟發現白日裡院中的人實在太少,根本就沒有人來。
而且大夫一診就是大半日。
次數多了丫鬟也就鬆懈了。
自己索性去找玩耍得好的姐妹聊聊天吃吃茶,估摸著時間再回去。
每次也都沒人發現,日子過得也算逍遙快活。
這就讓王小勞鑽了空子。
他剛靠近臥房裡麵就傳來了談話聲。
“大郎,你給我診診看,到底懷上了沒。”
這眼看都過去小半個月了,丫子有些心急如焚。
她也怕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萬一被人發現了她必死無疑。
以王大膽的性格,必定不會放過她的家人。
而且她當時是為了保命才選擇的這蔡大郎。
沒想到這蔡大郎貪財好色,變本加厲,讓她感到厭煩至極。
要不是為了懷上孩子,她才懶得與他演戲。
所以她天天盼著懷上孩子就可以借機擺脫他。
“我小心肝兒,就算懷上了也沒這麼快能診斷出來。”
“擔心無用,不如我們再努力一下。”
蔡大郎本來家中也是有老婆的。
不過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為了在縣城站穩腳跟,他入贅了一家小醫館。
老婆生得五大三粗不說,脾氣也非常暴躁。
完全沒辦法跟如此嬌媚的丫子相比。
丫子沒法推脫隻能再陪她演一會兒,所幸也隻是一會兒。
“大郎,我感覺有些累了,要不今日你先回去吧,我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