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倒黴催的,那麼多美人兒還沒聞著味兒就要死了,真可惜!”
“頭兒,你不覺得今天山主很奇怪嗎?”
其中一個手下在旁邊端著治傷的藥丸,低聲說道。
“有什麼好奇的,男人沒伺候好,心情不爽而已,就像我現在。”
那人不以為意。
“不是頭兒,山主平時手裡揮出的是紅色的火焰。”
“但是她今天揮出的是藍色火焰。”
“而且,我發現山主的靈力似乎變強了,而且身量也變高了。”
“今天抓來的那男人有這效果?”
“你說什麼?你可看清楚了。”
他們口中的頭兒揪著說話人的衣領。
“頭兒,我發誓,我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說來,看來此事確實有蹊蹺,走我們上山主那屋瞧瞧那小子去。”
一群人又走到了山主的院門外。
“山主出去了,你們到彆地兒去找吧。”
他們整頭山的人都吃了山主給的毒藥以控製他們給她賣命,每月需要吃一次解藥。
如果不吃就會肝腸寸斷而死。
所以守門的人以為今天他們來是找山主拿解藥的。
“我們不是來找山主的,我們今天是來看看剛抓來的那小子。”
“山頭兒,這不好吧,我們今天瞧了,山主滿麵春風的走出去,還特意把門鎖了。”
“可見山主多稀罕這小子,你們這氣勢洶洶的要是那小子出了什麼事兒,我們倆可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要是山主待會兒回來撞見你們這麼多人怎麼辦?”
“嗚嗚嗚~”
裡麵的山主聽到外院有聲音,但是自己又不能喊出來,隻能嗚嗚嗚地叫著。
“兄弟,誤會了,我們就是看山主在短時間內功力大增,想來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麼能力。”
“再說了,山主這會兒在石牢忙著呢,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放心吧。”
“可是這門鎖著了,沒鑰匙打不開啊。”
“這好說,我們直接把鎖砍開就好了。”
“這,這不好吧,待會兒山主回來不好解釋啊。”
“兄弟,就當幫個小忙,這是一點心意。”
那山頭兒往守門的手裡塞了一瓶好酒,然後又說道。
“不用擔心,要是山主問起來,就說裡麵那小子想不通想自殺,咱就是進去瞧瞧。”
“行吧~”
看門的人看了看手中的酒又覺得這裡理由挺好就給他們放行了。
那人用隨身帶的刀一下子就劈開了門鎖,然後推門而入。
“我去,這是真不頂用啊,一會兒就躺床上了起不來了?”
那人邊走邊調笑床上的人,但是等走近了才發現不對。
“我靠,這是人是鬼?”
他們平時沒見過山主的真容,王大柱又戴走了她的麵具。
“蠢貨!”
床上的人發不出聲,隻是瞪著眼睛看著他們,然後嘴裡無聲地說著蠢貨。
“山,山主?”
他趕緊跪下。
“頭兒,我就說吧,剛才那人就不是山主。”
山頭兒盯著在床上不能動的人眼珠子轉了好幾圈。
他想著要不要趁現在殺了這醜女人,免得受她壓迫。
他一個大男人天天對著一個女人俯首稱臣,他早就已經受夠了。
躺在床上的人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又無聲地說著“藥”。
看到這裡那男人才老實了下來。
他們每月服用的毒藥是山主親自熬的,就算現在在她屋裡找到解藥。
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解藥的藥方,也不知道中的什麼毒。
要是解藥吃完了,他們還是得死。
“山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又恢複了平時諂媚的模樣。
那山主用眼睛示意她的頭上有東西。
被稱為山頭兒的人這才發現山主頭頂上有幾根針。
他抬手就給拔了下去。
“你們說的假扮我的那人現在在哪裡?”
她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雙手和雙腳。
“回山主,那人去了石牢~”
“蠢貨還不快帶我去。”
她眼裡像是淬了火,她發誓要把王大柱碎屍萬段
王大柱給彩蛋和王小勞檢查了一番,身體無大礙就是種了一種神經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