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他們在河裡一無所獲隻好又回到了祠堂中。
“小夥子,怎麼樣?有抓到那水神嗎?”
村長見到一身濕漉漉的王大柱,知道他這是下了水。
王大柱搖了搖頭。
“沒有,底下什麼都沒有,看來這水神隻有在晚上出來活動。”
王大柱帶著陳大懶他們在祠堂的院子裡部署了一番。
一部分人埋伏在祠堂周圍。
陳大懶帶著王小勞和彩蛋在河麵附近,王大柱自己則和村民們待在祠堂裡。
隨著太陽西沉,黑暗快速地籠罩了漁村,像是鋪上了一張巨大的網。
讓人無法從中逃離。
河麵還是如同白天一般平靜,隻是微風掀起了一絲絲漣漪。
由於太過寂靜陳大懶心裡微微有些發毛。
隻好有一搭沒一搭地找王小勞聊天。
“你說這水神到底長啥樣子?是人還是怪物?”
“管它是人是鬼,隻要它敢露麵,我就讓它有來無回。”
王小勞根本不關心這怪物長什麼樣子。
他隻關心著怪物體內有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畢竟他的靈力停留在這一階段已經很久了。
他必須得比他堂哥厲害,才能得到他喜歡的女人。
彩蛋趴在兩人身邊死死地盯著河麵。
它不會說話,隻能遵循主人給它發布的命令。
今夜的月亮比昨夜的還大還圓,此時已經升到了他們的頭頂。
這到半夜了,河麵上還是絲毫沒有動靜。
“這水神莫不是知道我們來了不敢露麵?”
陳大懶昨晚就沒怎麼休息,今天一大早就來了這漁村。
他現在已經困地打了無數個哈欠了。
王小勞體內有靈力還好,並沒有感到十分困倦。
他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河麵。
祠堂內,雖然外麵有警局的人保護著。
但是他們還是絲毫不敢閉眼。
但漫漫長夜,實在有些無聊,他們在裡麵玩起了牌九。
“你們這是成何體統!在祖宗麵前玩這些上得台麵的東西。”
村長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村長,我們也是沒辦法啊,往日有媳婦兒,我們也不玩這些。”
“後來媳婦沒了,又出去不了,這不隻好玩這個打發時間嘛!”
劉二嘴裡叼著煙頭也不抬的回道。
村長一時無法反駁,隻能在一旁生著悶氣一言不發。
祠堂內的喧鬨場景絲毫沒有影響到王大柱。
他坐在祠堂的屋頂上,注意著四麵八方的動靜。
“嘿,坐在屋頂那個大兄弟,下來打兩盤啊,今天那水神估計是不會來了。”
“你如何知道那水神不會來了?”
“這外麵的公雞都鳴了兩次了。”
王大柱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觀察著四周。
這就跟熬鷹一個道理,看來他們口中的水神還有點腦子。
也許就是在等他們放鬆的時候才會出擊。
當外麵的公雞第三次打鳴的時候。
陳大懶耷拉著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皮徹底睜不開了。
連王小勞都覺得今夜那東西估計是不會來了,精神開始有些鬆懈。
祠堂裡的村民更是躺得橫七豎八呼聲震天的。
王大柱雖然沒有休息,但還是閉目養神,不過耳朵卻依舊注意著周遭的動靜。
忽然水麵上濺起了一絲水花。
“嗚嗷!”
這一絲動靜沒有逃過彩蛋的眼睛。
它朝著水花的方向叫了一聲,身上的毛也豎了起來。
自從王大柱告訴他們彩蛋是狼之後,它就恢複了狼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