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要相信我,我與那花魁真的啥事兒都沒發生。”
陳大懶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自己的老婆解釋。
“陳大懶,你騙鬼呢?一個時辰,整整一個時辰,你告訴我啥事兒都沒發生?”
“真的什麼都沒發生,我就是最近辦案太累了,想放鬆放鬆。”
“那女人就是跟我按摩按摩,進去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陳大懶有些心虛,但是一想到如果今天不騙過老婆,以後他就彆想再去找晚娘了。
於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對著自己的老婆發誓。
“老婆,我發誓,如果我與那花魁不清不白,我就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瞎發什麼誓,我信你就是了。”
“還是胖丫對我最好了!”
陳大懶見自己老婆有所鬆動,趕緊跪著上前給她捶腿。
“咦,這味兒還在呢?臭死了,趕緊滾去洗澡去。”
“還有今晚彆進屋睡覺。”
雖然陳大懶剛才發了誓,但是胖丫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但是當他靠近時,她才徹底相信了。
畢竟哪個女人能忍得住這麼臭的味道呢。
說完她便回屋了。
“老婆,彆呀!”
陳大懶雖然嘴上求著,但是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與那麼美還不嫌棄他身上味道的女人共度過良宵。
哪裡還容得下他老婆那樣的死肥醜。
要不是自己的哥哥與她們家有生意合作往來,自己也絕不可能娶這麼個母老虎。
“算了,其他人都嫌棄我身上有味道,但是晚娘卻不嫌棄,可見我與晚娘實乃是天作之合。”
這樣想著,陳大懶哼著小曲兒高高興興地往書房去了。
第二日陳大懶起床的時候覺得渾身有些無力。
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手臂時嚇得忽略了身上這點不適。
昨日起床還隻是長了一點鱗片。
今天自己的整隻手臂都長滿了鱗片。
“我去,我不會像漁村的大頭那樣變成怪物吧。”
他趕緊穿上衣服手上戴了手套往王大柱家跑去。
“大柱,大柱!”
“喲,陳警長,這麼早呢?難道是發生啥大事兒了?”
姚寡婦正在做早飯突然聽到大門被拍得框框作響。
開門就見到陳警長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
“大事兒,天大的事兒,大柱人呢?”
姚寡婦側身讓陳大懶進了門。
“喲,陳警長,您這是一大早逛魚市了嗎?這味兒可真衝!”
饒是姚寡婦做了那麼多菜,殺過這麼多魚,也沒聞過這麼臭的腥味。
“可不嘛!就是這味兒可愁死我了。”
“這都幾天了我都洗不乾淨,所以這不是來找大柱了嗎?”
“大柱這會兒在後麵摘草藥呢,我去把他給你叫出來吧。”
“妹子彆麻煩了,我自己去找他吧!”
陳大懶實在等不及,趕緊跑到屋後。
“嗚嗚!”
彩蛋一見到陳大懶就衝著它小聲嘶吼。
但是又像是嫌棄他似的一直退後。
“嘿,小家夥,你也嫌棄我。”
王大柱在遠處摘草藥,陳大懶一進院子他便聞到了味道。
“大柱,大柱!”
陳大懶向他不停地招手。
王大柱輕踩著院子裡的草藥和蔬菜三兩步便飛到了陳大懶的身邊。
“陳警長你這是?”
“大柱你給我瞧瞧,我不會是要變異了吧?”
陳大懶趕忙取了自己的手套然後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上次我就被那食人魚咬了一口就變這樣了。”
“身上也有很大一股魚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