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陳大懶與王大柱分開之後兩人就沒見過了。
主要是最近來找王大柱看病的人越來越多。
而且病症都是驚人的相似,全部都是來看腎虛的。
這些人個個臉色蒼白,嘴唇烏青,眼底也是烏黑一片,看上去就像將死之人。
活像是被人吸走了精氣似的。
他最近也製作了不少補身體的藥丸,裡麵都是灌注了靈力的。
按理來說那些人吃完他開的藥之後應該痊愈才對。
但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些人的身體似乎越來越差了,就像個無底洞似的。
有些人反反複複地在他這裡來拿藥。
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於是他問這些病人最近到底乾了什麼。
剛開始那些人總是支支吾吾的。
到後來王大柱直接告訴他們如果再不說實話他們的性命將要不保了。
那些人才告訴他最近他們都去了春樓,而且對象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晚娘。
這些人的話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想,那個晚娘的確有問題。
“壞了!”
這些日子來看病的人太多他把陳大懶給忘了。
照上次的情況來看,他應該不會聽他的話。
王大柱趕緊出門想要去告訴陳大懶。
可是剛走出門口就見王小勞慌慌張張的走來。
“小勞?你這會兒怎麼不在警局?”
“哦,對了,陳警長呢?我找他有急事兒。”
“哥,我回來就是為這個來的。”
“陳警長在馬車上呢!”
王小勞指了指身後的馬車。
“他怎麼了?”
“不知道啊,今早本來還好好的,警長突然就暈倒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生了什麼大病,所以我才把人給拉回來了。”
“快抬出來我看看。”
幾人合力把陳大懶抬到了床榻上。
王大柱這才看清陳大懶的臉色。
他已經不單單是臉色青黑那麼簡單了。
而是整個人都透露著一股死氣,活像是被人吸走了三魂六魄。
王大柱連忙給他塞了一些藥丸。
然後用靈力在他的周身遊走。
直到王大柱累得滿頭大汗陳大懶的臉色才恢複正常。
“哥,陳警長怎麼樣了?”
“現在倒是無礙了,不過要是再晚點送來怕是神仙也回天乏力了。”
王大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給陳大懶配了些藥。
他這回是傷了根本,還需要慢慢調理才行。
“哥,他到底做了什麼才傷成這樣的。”
王小勞每天與陳大懶一起共事也沒發現他做了什麼奇怪的事。
“是那春樓的晚娘,這女人怕不是一般人。”
“晚娘?”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她掛牌的第一晚我還跟著警長去過。”
“當時我就覺得那女人有點問題。”
“哥,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現在過去把人抓起來嗎?”
“那晚娘我們自然是要抓的,如果不除掉她,大半個縣城的男人怕都要有危險了。”
“彆,彆抓晚娘,晚娘隻是一個弱女子。”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床上的陳大懶也醒了,隻是還有些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