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勞沒有注意到黑暗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
在他走後,那雙眼睛的主人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原來是丫子,在王大柱家中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他們的對話。
然後一直跟著他們到了春樓,之後又一直跟著王小勞。
她看了看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乾癟的晚娘。
舌頭一伸毫不費力地把她卷入了自己的口中。
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這副身軀。
現在的她比剛開始吞入巨物時的她處理食物的速度要快得多。
這不,她才剛把人吞入腹中,連肚子都沒隆起,晚娘連骨頭帶渣的就被消化乾淨了。
整個過程不過幾分鐘。
丫子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嫌棄這具屍骨太過於乾癟,根本還不夠她塞牙縫的。
這時她驟然想起那春樓裡似乎還有一隻骨雕。
隨即她又原路折返了回去。
王大柱好不容易保住了陳大懶,這才想起屋裡的骨雕。
他把骨雕的腹部劃開,裡麵沒有精元,隻有一顆綠色的晶石。
他剛把晶石收入囊中,門就被拍響了。
“晚娘,晚娘!你好了沒?”
原來是老鴇,自從晚娘掛牌以來,每天都有人排著隊找她。
現在早就過了約定的時辰,看著晚娘還沒開門,她才來提醒一下。
王小勞從窗戶外翻了進來,看到地上被劃開的骨雕,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又恢複正常。
王大柱示意他出去應付一下老鴇。
隨即扔了一個錢袋子給他。
“媽媽,有什麼事嗎?”
王小勞堵在門口,他比老鴇要高大得多,完全擋住了老鴇的視線。
老鴇看不到裡麵的情況隻好對著王小勞說道。
“爺,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
“實在是晚娘太受歡迎了,這些又都是我惹不起的權貴,您看?”
老鴇的話半真半假,她做了半輩子的老鴇,如何不懂處理這種情況。
她隻是為了多要些錢而已。
“我這兒還需要些時間,這些拿著,彆來打擾我。”
王小勞又把錢袋子扔到了老鴇的手裡。
老鴇掂量了一下錢袋子的重量,這才喜笑顏開。
“哎,好說,爺您繼續,我這就打發了那些人去。”
然後老鴇就轉身下了樓,邊走還邊嘀咕。
“哎,年輕就是好啊!”
但是她卻低估了晚娘在那些客人心中的分量。
她拿著錢告訴那些客人說晚娘今晚有些不適暫停接客。
但是那些人不依不饒地全部都湧到了晚娘的門前。
“晚娘,你出來呀,可想死我了!”
那些人不停的拍打著門,頗有一番把門打破的趨勢。
王大柱眼見著情況不好便告訴王小勞。
“小勞,我先把陳警長弄出去,然後再回來處理這骨雕,你先出去拖一會兒。”
王大柱說完便扛著陳大懶飛出了晚娘的房間。
王小勞又開門出去,然後把身後的門關上了。
丫子在遠處把這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她悄無聲息地靠近然後翻窗而入。
看到地上的骨雕,像剛才對待晚娘那般將它卷入腹中。
這骨雕比晚娘的體積要大的多,處理的時間要更久些。
她怕外麵的人進來,也怕王大柱會隨時折返回來。
所以剛吞入就跑了出去。
她的肚子被撐得極大,比自己的身體大了好幾倍。
路上打更的隻是不小心瞟了一眼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怪,怪物啊!”
他嚇得扔掉了手中吃飯的家夥,在街上狂奔了起來。
在他逃跑的路上正好遇到了折返回來的王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