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把王工安排妥當之後這才又回來安撫王大柱。
他知道江湖中人多少是有些傲氣的。
他可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兒就耽誤了捕鮫人的計劃,這可是關乎著他的性命。
“大柱兄弟,你可彆跟這人一般見識。”
“這人後台硬,你剛才也看見了我都得小心伺候著。”
“你是有真本事的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多擔待!”
“待會兒我讓廚子多弄幾個下酒菜,咱們喝上幾杯!”
刀疤看王大柱臉上沒有變化,他看了看走在前頭的王工,悄悄在他耳邊說道。
“哦對了,還有姑娘,我自己留了個小美人兒,王工我都不拿出來招待的,待會兒我讓她去你房裡。”
“姑娘自是沒有城裡花樓裡麵的好,不過這條件簡陋,也算不錯了。”
“大柱兄你湊合著,以後要是有機會,兄弟我肯定請你去花樓好好享受享受!”
“不用了,我待會兒還要準備明天出海的東西。”
說完王大柱就徑直朝前走,刀疤見狀趕忙跟了上去。
“那姑娘?”
“姑娘你自己留著,飯菜送到我房裡就好了。”
他說完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刀疤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不想喝花酒的男人。
不過他一想到王大柱可不是一般人索性就隨他去了。
不去倒還省得讓他在酒桌上兩頭舔屁股。
晚上刀疤好酒好菜的招待著,那王工的臉色終於是緩和了過來。
為了增加些氣氛,他特意叫人把船劃離了岸邊。
夜晚海麵上有許多水母,發著五顏六色的光,好看得緊。
這兒的女人姿色雖是差了點不過倒是挺會來事兒。
三言兩語就讓王工把相好的暫時拋之了腦後。
酒過三旬,兩人的酒喝得差不多了。
刀疤給他身旁的女人使了一個眼色,又拆人把兩人送上小船開回岸邊。
這兒夜色甚美,他還想多待會兒。
剛才他倒是提了讓王工在這大船上留宿,畢竟船大房間也大,睡得舒服些。
不過他說不喜歡船搖來晃去的堅持要回到他那小船上去。
刀疤想著也就這一晚上,他也不堅持,隻是讓女人把人伺候好了。
“美人兒,伺候了這麼久,爺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剛下了船,王工就迫不及待地摟著女人的腰,手上的動作更是十分放肆。
“爺,我叫春兒。”
“哦?原來叫春~兒啊,這名字取得可真好。”
王工故作停頓。
“那待會兒爺可要好好聽聽,你可彆叫爺失望啊~”
“爺,您可真壞!彆取笑春兒了。”
懷裡的女人嗔怪道。
“爺不壞,春兒可不愛,哈哈哈哈!”
丫子看了看遠在海上的大船,又看了看剛才兩人的背影。
今天那背後的一鞭子和一腳她可還記在心裡。
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這賤男人。
這男人看樣子壞事沒少做,她就算是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