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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允看著眼前的二叔,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按照現在的情形,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這兩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必驚訝,更不要懷疑,我願意幫你,不信你可以問問墨先生!”秦烈知道,畢允此刻還沉浸在心慌意亂的錯覺之中。
畢允茫然地看著這位受人尊敬的墨先生,迫切地想要從他嘴裡得到肯定答案。
“不錯,秦烈司主已經決定幫你登上蕃主之位!”黑衣白襯墨香生自然知道,自秦烈出去迎接畢允的那一刻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接受了畢允,做出了決定。
“二叔,您為何要幫我?”畢允雖然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但仍然百思不得其故,心中的疑惑需要秦烈解惑。
聞聽此言,秦烈明白,心病終須心藥治,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今天不把話說開,恐怕這小子永遠都會對自己心存芥蒂,設有防備。
“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我們整個蕃族!如果我再與你針鋒相對,兵戎相見,那我們離覆滅就不遠了!”秦烈這般說道,自然有他的道理。
以後所有的圖事,都需要有人的參與,如果整個蕃族都沒有了,那麼又何談將來如何問鼎東萊?所以,現在唯一保守的做法就是支持畢允當上蕃主,以最小的代價成就最大的事情。
至於以後的事情,那就交給老天爺去裁決吧。
“二叔,我又何嘗不知,如今蕃族的命運已經岌岌可危!我今天之所以來找墨先生,就是想請他出謀劃策,避免蕃族覆滅,生靈塗炭。”畢允終於能夠敞開心扉,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二位司主之大義,我墨香生佩服!”黑衣白襯站起來身來,端起茶杯,然後對著秦烈和畢允二人舉杯敬茶“今日,以茶代酒,敬二位司主心懷天下,敢作敢為!”
畢允見狀,趕忙回敬,首先對著墨香生雙手作揖,而後又對著秦烈恭敬行禮。
這個時候的畢允,完全不像前段時間,在爭迢亭時的唯唯否否,反而像變了個人。
這短短的時間內,他似乎一下子完成了從懦夫到屠夫的轉變,從學生到先生的蛻變。
也許,是因為秦川的離世促使他學會了隱忍,更學會了堅強。
“畢允,現在我願意助你,但我還有一問題,想了解你最真實想法……”秦烈停頓一會兒,欲言又止,要行又休的樣子,他既想知道答案但又害怕知道結果。
矛盾重重,舉說不定!
“二叔,有何問題,您儘管問便是!”畢允也看出了秦烈的猶豫,看來這個問題,真的觸及到了秦烈內心深處的,最敏感那根神經。
“我~我想知道,假如你三叔一意孤行,不聽勸阻,你待如何?”秦烈終於說出這句話。
“唉……畢竟血濃於水,親情無邊!”畢允莞爾一歎,但隨後語氣堅定,態度堅決“他隻要不對您和我的生命造成威脅,我一定想辦法留他一命!”
此話一出,秦烈沉默。
或許,畢允的回答無懈可擊,或許,是那一句血濃於水道出真情。
許久過後。
秦烈重重地點了點頭,兩眼泛著淚花,最後用力地拍了拍畢允的肩膀,麵露微笑,道“你能這麼想,二叔很欣慰,這是我最想聽到的答案!”
“哈哈哈,不錯不錯!”黑衣白襯墨香生說話乾脆,笑聲爽朗。他見證了東萊蕃族史上名權交替的重要時刻“現在‘秦川蕃族’可以改名成‘畢允蕃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