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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有天鮭聖手這句話,我漁陽赤山,何愁家國不興,民族不旺,百姓不富?!”漁陽燾越說越激動,他深知,整個赤山確實到了不得不作出改變的時候了。
放眼整個天下,恐怕隻有天鮭商盟能夠做到。
故而,拉攏關係,則是漁陽燾此行的第一要務。
之前的種種表現,無非是怕張禮的出現,遭到平和王室的記恨罷了。
“好一出欲擒故縱,看來這赤山皇叔,果真如傳說中的那般,心細如發才如鬥。”海寶兒不由感歎。
怪不得天下間,有人曾寫詩,讚曰
做人當如漁陽燾,騂弓在臂劍橫腰;
敢想敢做善作為,鴻鵠之誌立雲霄。
爭迢亭外,渠汜衝著台上的渠銘點頭示意。兄弟二人,在未吐一字的情況下,對眼交流,達成共識。
隨後,渠銘心領神會,下意識地提了提嗓門,高聲呼道“作為天鮭商盟新晉盟員,我蕃在此承諾,願跟隨盟首,為赤山行國百姓,送去物美價廉的物資和我們的一片真心!”
此話一出,又有兩道聲音相繼響起
“我信天堡願隨!”
“我仙鶴寨也願跟隨!”
這兩道聲音,分彆出自順義和秦允。
如此一來,整個東萊島都願意緊跟天鮭商盟的步伐,入駐赤山。
“如此,甚好!”漁陽燾滿臉歡喜,這個消息,足令國人沸騰,東萊之行總算不負重托,不辱使命。
事已至此,平江遠早被氣得臉色鐵青,陰森的目光下,是咬牙切齒,吱吱作響“可惡,這樣一來,東萊島與赤山行國的利益,就徹底捆綁到了一起……”
想到此處,平江遠情不自已,無法自控,居然忘了自己還在亭議現場,用力地拍響了麵前的桌案上。
“嘭~啪~”
一時半霎,水果滾落一地,到處茶水橫流。
“怎麼,小侄似乎對此頗為不滿?”漁陽燾自然關注平和王子許久,此刻抓住把柄,根本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厲聲說道“如果有人膽敢斷了我們的糧路,我赤山八十萬鐵騎,可隨時踏平山海,犁其庭,掃其閭,永世奴役之。”
這聽上去有點專斷蠻橫,任意妄為,蠻不講理的話語裡,卻透露出幾代赤山人,難以忘懷的痛苦和無法釋懷的無奈。
本來,赤山行國與平和島國相距甚遠,矛盾相同,需求一致,都對他國物華品類之盛極而仰望追慕。彼此之間,又山川阻隔,海陸分離,相距十萬裡之遙。
從理論上來講,他們是最不可能發生衝突的兩個國家。
可如今,因為天鮭商盟的存在,使得事情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平江遠自知失態,垂下頭來,不再吭聲。
雖說平和絲毫不懼那所向披靡的八十萬鐵騎旱兵,更不擔心海上對戰。但,誰又敢保證,幾十年以後,當天下風雲變幻,鐵騎有朝一日被訓練成舟師,那時的平和,又當如何處之?!
場麵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迂久,直到天鮭聖手歸位,張禮離開,無人再敢質疑,這場亭議才算正式開始。
六百年前,紛爭四起,王侯混戰,天下大亂;
先輩之人,尋跡樂土,遠渡重洋,四疊陽關;
關山阻隔,哀歌千遍,百萬之數,僅存十萬;
悲歡合散,死彆生離,人道山長,山長又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