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
此話如果對一般的人說出,或許彆人能夠相信,可眼前的人是蕭衍,曾是少年成名,更是固天攸縱,聰明稽古,道亞生知,允文允武的雄才大略之人,他又怎麼會信?!
蕭衍聽罷,搖了搖頭,明顯對海寶兒的說辭不甚滿意,於是繼續追問“海少主,難道你的抱負隻是為了那一官半職?難道你的逸想便隻是為了獨善其身?”
蕭衍越說越亢奮,話到激動之時,居然起身拍桌,出離憤怒。
這一幕,讓海寶兒不解,更讓一起前來的梵正不解。
但海寶兒是何等聰明之人,早就聽說過蕭衍的能力與為人,知道他正派為人不忍,剛才的話,鐵定是誤會了自己,把自己看成了願為五鬥米而折腰,拳拳事鄉裡小人邪的俗人。
看來,今晚的誤會是無論如何也消除不了了!
不過那又怎樣?隻要能完成自己的任務,縱是天下人都不解,那又怎樣?!
海寶兒不知如何作解,想了片刻,隻得歎息道“蕭大人似乎對我存有誤解,我隻是一名大夫,上以療君親之疾,下以救貧賤之厄,中以保己身長全!來這裡,確實有事情要做,這件事甚至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所以,請恕我不能如實相告!”
話說到點子上了!
如若海寶兒一心求官,必定不會拒絕赤山皇叔和乾親王的好意,接受他們的封官。而如果隻是為了個人利益而來到武朝,那麼海寶兒大可不必千裡迢迢、漂洋過海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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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蕭衍似乎聽到了想要的答案,轉身告辭,“海寶兒,請記住今天你說過的話!”
等蕭衍出門,梵正嘟囔著嘴,凶巴巴惡哏哏地埋怨道“這個蕭大人,今天怎麼就這麼不讓人舒坦呢?到底誰惹到他了,心裡擱著什麼大不了的委屈啊?還有,他那話說的,簡直就像是舌頭打了結,難聽死了!”
海寶兒淡然一笑,用手拍了拍梵正肩膀,全然不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走吧,去忙我們自己的事情!”
這一邊。
蕭衍快步走下樓梯,穿過一條長長的大走廊,來到二樓最裡側的“屠維廳”門口,沒有片刻猶豫,也沒有先敲門,而是果斷地推門闖了進去。
當房門打開,一眼所見的是,裡麵已經坐了七個人,隻有上首的座位仍然空著。
很顯然,主位是為蕭衍而留的!
見蕭衍進屋,所有人立馬站起身來,其中一人急切地問道“大哥,為何不趁此機會殺了他?”
蕭衍從容地坐下,端起麵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儘,接著又連乾兩杯。
三杯酒下肚後,他沒有說一句話。
這時,坐在他左側的一位五官硬朗、眉角上揚的青袍男子等不及了,焦急地問“大哥,你倒是說話啊?我們的人已經全部到齊,隻等你摔杯行動的信號了。”
賦詩一首《雲兮樓會》
屠維廳內會群豪,密謀刺殺意已昭;
奈何海寶不吐實,蕭衍心中暗自焦。
青袍男子性急躁,催促摔杯把令交;
萬事俱備欠東風,隻等信號殺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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