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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海寶兒親手揭開了蒙麵人的神秘麵紗,其真容完全暴露在二人麵前。
坐在一旁的鬼手官鼇不禁驚歎道“這人的麵相,實在是……恰如其分。”
說是恰如其分,其實是鬼手官鼇的一聲輕歎,因為他實在想不出,該用何種詞彙來形容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人。
“既然你也這麼想,那我們就照葫蘆畫瓢,按照他的模樣給寒笙仿製一個吧。”海寶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輕聲說道。
海寶兒和鬼手官鼇能達成如此共識,原因就在於這張臉平淡得宛如素絹——
麵部的每個部位都像是被刻意隱藏了鋒芒,給人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在這江湖之中顯得毫不起眼。它亦沒有絲毫引人注目的特質,如同牆邊默默生長的小草,不張揚,不突兀,隻是安靜地待在那裡,很容易被人遺忘在記憶的角落。
而這,恰恰是成為一名暗探所應具備的最基本的條件。倘若林寒笙以此麵容為參照進行易容,待回到平和島國行事時,必定會減少許多麻煩。
鬼手官鼇微微點頭,表示認可。他伸出手指,如同最精密的測量儀器,小心翼翼地對著那人的臉部進行仔細丈量。他的動作輕柔而準確,就像在研究一件無價之寶。
忽然,那人驟然睜眼,雙手猝然發動,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勢,朝鬼手官鼇的太陽穴擊去。
“小心!”海寶兒眼疾手快,兩根銀針不知從何處飛出,如流星般急速射向那人,不差分毫地刺入了那人的膻中和湧泉二穴,使他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好險!
若非海寶兒出手及時,恐怕鬼手官鼇此刻已是生死難料。
此時,車廂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像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鬼手官鼇小心翼翼地從那人的兩個拳頭中間抽回身來,然後感激地看向海寶兒,對海寶兒的身手頗為讚賞。
“說!是誰派你來的?目的何在?”海寶兒目光淩厲,牢牢鎖定那人,聲音低沉卻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老實交代,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
那人雙手高高舉起,緊閉雙唇,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透露出一種毫不退縮的倔強。海寶兒見狀,心中的疑慮愈發深重。他上前一步,仔細端詳著對方的麵容,試圖透過那張平凡無奇的臉,探尋到背後隱藏的秘密。
就在這時,一陣寒冷的風從車廂的縫隙中吹了進來,帶來了絲絲涼意。海寶兒目光一閃,望向窗外,心中頓時有了主意,他微微轉頭,向鬼手官鼇使了個眼色。
鬼手官鼇心領神會,輕點下巴表示明白,然後悄無聲息地走到車廂的另一側,輕輕打開了車門。刹那間,寒冷刺骨的風如洶湧的波濤迅速湧入車廂,無情地拍打著那人的臉頰。
“如果你還不肯說,那我隻好把你扔下車了。”海寶兒的聲音冰冷如寒川,其中蘊含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寒風凜冽,如淩厲的劍刃,切割著那人的肌膚。然而,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依舊沉默如金,似乎決心將秘密死守到底。海寶兒心中暗歎,此人竟有如此堅強的意誌力,實在令人欽佩。
海寶兒伸出手指,又快速在那人身上輕輕一點。瞬間,一股刺骨的劇痛如電流般傳遍那人全身。
“啊!”那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說是不說?”海寶兒的聲音中充滿了令人膽寒的威脅。
“我……我說……”那人的聲音顫抖著,仿若風中之燭,“我是奉命來跟蹤你們的。”
“奉誰的命?”海寶兒緊追不舍。
“我……我不知道……”那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
海寶兒心中一沉,他明白對方並沒有說出實情。他手腕一翻,一柄閃爍著寒光的魚鱗寶匕如靈蛇出洞般出現在手中,緊緊抵住那人的襠口,“再不說實話,就讓你成為不完整的人。”
聽到“不完整的人”這幾個字,那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如白紙一般蒼白,毫無血色。稍作猶豫,他開口道“我是奉主人之命前來跟蹤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