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夏現在的實力,想要用炮轟,基本上沒有多少東西能夠抵得住幾炮的,包括兩個世界交彙產生的空間裂縫也一樣。
裂縫才剛出現,就被炮彈給轟回去了。
因為那裂縫想要形成,需要穩定的條件,但是炮彈的能量何其大,直接把裂縫四周的能量全部都攪亂了。
但,有些裂縫所出現的地方太過偏僻了,軍事基地的大炮,飛機載的炮彈,根本就運不過去!
就算運得過去,時間上也來不及了,隻能讓軍方和孟川等特殊部門的人員前去支援。
孟川是沒想到,自己前兩天剛跟許薇薇的爸媽鬨翻,才三四天時間,他就成為了許薇薇爸媽的救命恩人。
沒錯,許家彆墅這邊也出現了一道裂縫,而且這道裂縫非常大,許多畸變者,和邪境變態從裡麵跑了出來。
孟川作為特殊部門的人員,當然要當仁不讓地衝在前方,其中他所救援的一個地方,就是許薇薇爸媽他們這邊的彆墅。
孟川和邪境變態鬥生鬥死,保衛了這一方平安,可是讓許薇薇爸媽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因為他們想乾壞事兒吧,乾不動。
想乾好事兒吧,在這種大災大難麵前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他們管住自己不添亂,那就是在給孟川等特殊部門人員和警方送福利。
最後,孟川和其他的成員幫著解決了這次危機,但是許薇薇爸媽不敢再給他打電話了,也不敢暗戳戳地再叫許薇薇回去。
因為他們看見孟川的身影非常震驚,也知道孟川除了身價不凡之外,實力也遠超尋常,隻能認下了這個女婿。
雖然孟川讓他們丟了麵子,但是不得不說,在那麼危險的時刻,孟川竟然在特殊部門中說得上話,還能夠指揮得軍方的一些動作,這是另外一種讓他們在其餘人麵前長臉的表現。
甚至這比孟川單純的有錢還要有用的多。
因為這種實打實的實力,讓原本想要對許家出手的趙家人即為震驚。
孟川一個年輕人,實力飛簷走壁,還能夠指揮得動用軍隊是什麼概念?
他們許家這麼說吧,所做的生意跟軍方比起來,那就是小菜一碟!
如果他們惹了孟川不高興,那麼孟川想要收拾他們也就是一句話的事道,如果他特意說他們許家哪個生意出了問題,哪個環節需要封鎖,整個江天市包括那位市·長,誰能夠救得了他們趙家?!
趙建宇的爸媽看到消息之後,尤其是親眼看到孟川救災戰鬥的視頻,嚇得肝膽欲裂,直接將趙建宇叫到了麵前,耳提麵命。
“兒啊,你雖然是我們趙家的獨生子,但是我們趙家在這位大佬麵前又算得了個什麼?我知道你記恨這奪妻之恨,但是你們之間的差彆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去得罪孟川,或者對許家出手啊!”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情之前一定要先估量一下後果,否則到時你死了沒關係,彆把我們趙家給拖累了!”
趙建宇的父母趙開懷和蘇珍莉兩人,對他是語重心長,諄諄教導。
聽著父母的左右打擊,趙建宇的臉色不禁有些猙獰。
“憑什麼,孟川就是一個賤人……”
這句話還沒說完呢,趙開懷和蘇珍莉都被嚇得夠嗆,兩人同時伸出手,一人從左邊,一人從右邊,啪的一聲,同時扇在了趙建宇的臉上!
頓時,趙建宇就好像那被敲的鑼一樣,腦瓜子嗡嗡的。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爸媽,這兩人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殘忍,對他的傷害還是左右開工的了?
趙開懷語重心長地說道:“兒子,不是爸想扇你耳光,實在是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早就教過你不要亂說話,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趙建宇滿臉委屈:“爸,我也看了視頻,我承認孟川是有點本事,但是他究竟有多厲害,竟然讓你們兩個如此忌憚?”
好在父母兩人的表現,讓他沒有直接傻到底。
要是一直倔下去,趙開懷兩人都怕這屋子裡麵有什麼監控,把趙建宇說的話錄下來了,到時他們趙家一家子直接完蛋!
趙開懷說道:“兒啊,特殊部門你知道吧,孟川就是咱們是特殊部門的一個高手,你看這個怪物,被稱為畸變者,吃我們這些普通人一口一個,咱們的腦瓜子在它嘴裡嘎嘣脆,我們毫無反擊之力,但是孟川卻一刀一個,你覺得他強不強?”
蘇珍莉苦口婆心道:“你看這個視頻,這還隔著半座森林呢,孟川就能夠指揮著軍方指哪兒打哪兒,可見對方有多敏銳,而能夠指揮得動軍方,可見他在軍方那邊的地位,咱們雖然有錢,但是我們既不從軍也不從政,我問你,但是要是你和孟川產生了衝突,你覺得誰的勝算更大?”
趙開懷道:“你看,這種渾身帶著醜陋紋路的男人,就是來自邪境的惡人,他們是真的吃人,也被孟川拿著到劈為兩半,殺壞人根本不犯法的,你覺得他順手殺一個,會有人把他抓去判刑嗎?”
蘇珍莉點點頭,“兒啊,看看這裡,這孟川一隻手就舉起了上千斤的石頭把底下的人救出來,你覺得就你這個小身板,他扔你會不會跟扔鉛球一樣?”
……
聽著自己父母的分析,趙建宇又不是真的智障,怎麼可能完全不懂其中的利害。
他突然就沉默了,眼裡也失去了光芒。
他的心態完全崩了。
沒想到孟川的實力竟然這麼強,自己根本就比不了。
許薇薇選擇他當男朋友,是正確的……呸!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許薇薇拋棄了他選擇孟川,那就是一個賤女人!
許家,就是一家子的賤人,原本巴結自己,後來出現了個更好的,就去巴結這更好的了。
他完全忘了,這僅僅隻是許薇薇爸媽要攀龍附鳳,人家姑娘可根本就沒有和他在一起的意思,早就拒絕他八百遍了,他的追求隻是他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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