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查一下擁有這個骷髏吊墜的人,都是一些什麼人。
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有。”曹衛東指著付爾摩手裡的骷髏吊墜說道。
“曹總,您跟這些人有過節嗎?”付爾摩問。
“據我所知,他們是一個神秘的國際組織。
我很好奇,想知道他們這個組織是乾什麼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被這個組織裡那個叫做李珺的心理醫生,下過藥。
到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我想知道這個藥是什麼藥?”
付爾摩想了想,雖然他覺得眼前這個曹總的這些理由還是有些牽強,但是他不想再問什麼原因了。
有案子做就行,問那麼多乾嘛?
房租都交不起了,問什麼問?
“行,曹總,我知道了,兩件事嘛。
一個是找到名叫李珺的心理醫生。
另外一個是,查查使用這個骷髏吊墜的神秘組織是乾什麼的。
你放心交給我就好了。”付爾摩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曹衛東給他豎起了個大拇指,接著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放到了那罐五葉神的頂上。
“這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曹衛東說完就起身打算離開。
付爾摩起身相送。
曹衛東剛出門,又停下腳步,轉身回頭在付爾摩耳邊低聲說道“其實,真正的原因是。
曹總心胸狹隘,小肚雞腸,睚眥必報!”
付爾摩點點頭道“曹總放心,我懂了!”
曹衛東拍拍付爾摩的肩膀,這才轉身離開。
離開付爾摩的住處,曹衛東開車出了陽城,前往城外的空虛觀。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曹衛東來到了空虛觀。
不是周末和節假日,空虛觀顯得異常冷清。
曹衛東走進空虛觀的院子時,皮膚白嫩的空虛道長,正在認真的修理他手上的功德箱。
抬頭看到曹衛東來的時候,白嫩的空虛道長,臉上掛滿了微笑。
“曹總,這是準備開第二家店,又來求日子了嗎?”
“道長,說笑了,一家店都還沒有開明白呢,怎麼可能又開一家?”
“那曹總來找貧道所為何事啊?”
曹衛東走到道長的身旁,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張石凳上坐了下去,接著說“道長,您上次給我算八字的時候,說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會犯桃花,這個說準也不準。”
“此話怎講?”
“我感覺我犯的不是什麼桃花,而是犯了菊花。”
“嗯?菊花?曹總什麼意思?”空虛道長捏捏自己的八字須,皺眉問道。
曹衛東撇撇嘴說“最近我被兩個覬覦我美色的男人盯上了。
他們要的不是桃花而是我的菊花啊!
道長你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空虛道長雙眼中的驚訝一閃即逝,他捏自己八字須的動作改為了搓。
“這件事有點難辦呀!”
空虛道長說完,還把手中的功德箱擺在了他和曹衛東兩人之間的石桌上。
曹衛東哪能不懂道長什麼意思?
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個紅包,塞進了功德箱裡。
空虛道長白嫩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說“既然曹總與貧道有緣,貧道就幫曹總算上一算!”
說完這話,空虛道長便伸出左手,左右各捏了捏曹衛東的腮幫,看了會兒曹衛東的麵相。
接著他讓曹衛東伸出左手。
曹衛東照做。
空虛道長右手掐了幾個法訣後,口中念念有詞,用剛剛掐完法訣的右手食指,隔空在曹衛東的左手手心寫了幾個字。
“破!”空虛道長一聲中氣十足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