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上學路上,我妻善照遠遠的看到走在前麵那長長的特殊發色高馬尾,就大叫著張開雙手朝對方撲了過去。
在還有半米遠的地方原地起跳,我妻善照整個人蹦起,全身從後麵掛在了對方身上“早月早月!圖書館之行怎麼樣啊?找到繼國岩勝了嗎?”
藤峰早月早就聽見後麵的動靜,他微微側頭,讓我妻善照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頭露了出來“找到了。”
想了一堆話安慰說找不到就算啦之類的我妻善照誒了下“找到了?”
“嗯。”
“是誰是誰?這個名字聽起來挺帥氣的,加上會說話的烏鴉,難道是什麼不出名的妖怪?”我妻善照有些興奮。
“是戰國時期的一名武士。”
“戰國時期的武士?是誰的家臣嗎?有什麼出名的戰役嗎?”我妻善照的問題連著問題,一串串的。
旁邊的我妻燈子實在看不下去“善照,下來,彆這樣。”
有路過的小學生看見掛在藤峰早月身上的我妻善照,都對視一眼竊笑起來“又遇到了又遇到了,是那個掛件人,掛件人。”
我妻燈子莫名自己覺得丟臉“善照!下來!”
我妻善照哼了一下,從藤峰早月背上滑了下來“早月都沒意見。”
“那是他慣著你,真是的,早月你也說下他,已經這麼大個人了。”
藤峰早月的手習慣性的摸了下腰間,摸了個空,沒碰到那把五棱星刀鐔的武士刀“沒關係,他很輕。”
我妻善照朝著我妻燈子做了個鬼臉,轉過頭繼續問藤峰早月“戰國的武士啊,其他信息呢?”
“……沒有了。”藤峰早月搖頭。
“啊?那烏鴉什麼意思?”
“不知道。”藤峰早月抬手遮擋了下照射入眼睛的那縷日光。
我妻善照微微皺眉“早月,沒事兒吧?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轉彎後開始等紅綠燈,藤峰早月放下手掌“有些……沒睡好。”
“是哪裡不舒服嗎?”
“不太……習慣。”
“對了,這次的情人節剛好是後天周末,不在學校,今天是校園裡女孩們送巧克力的戰鬥日子。早月你是不是昨晚緊張得一晚上沒有睡著啊?”我妻善照帶著一絲猥瑣的微笑,“我懂我懂,我就激動了一晚上。”
走過斑馬線馬路,我妻燈子看到了前麵的灶門彼方,開心的喊了一聲“彼方!早上好。”
“早上好。”灶門彼方轉過頭,臉上有清晰的黑眼圈。
“怎麼了?你也沒睡好?”我妻燈子驚道。
“昨晚家裡進賊了。”灶門彼方按著太陽穴,滿臉鬱悶。
“什麼?賊?你們損失了多少?”我妻善照震驚捧臉。
“日輪耳環。”
“啊?”
灶門彼方手換到了鼻梁山根處按了按“家裡家傳的那對日輪耳環丟了。”
“還有呢?”
“沒了,隻丟了那個。”灶門彼方臉色難看極了,“書房的玻璃碎了一地,我們沒找到其他線索。報警了,警察聽說隻丟了一對耳環,還是花紙做的,就不太上心了,隻隨便記錄了下。”
“但你們家那個耳環也算是古董了啊,價值也不低。”我妻善照憤憤不平,“上百年的紙片都會值錢呢。”
“炭彥還在睡嗎?”我妻燈子看看四周,沒見灶門炭彥。
“他本來覺就多,昨晚還少睡了起碼兩小時。喊他根本喊不動。”
“說起來這兩年東京很不太平啊,老是有殺人案,幾天前新乾線都差點被炸了。”我妻善照打了個寒顫。
“是啊,前幾年還有摩天輪爆炸,據說還死了一個警察。”我妻燈子回憶了下,也點點頭。
灶門彼方無奈說道“所以看到我們隻是少了對耳環,警察都不太想立案搜查,大概有太多其他更嚴重的事吧?”
幾人不知如何安慰,灶門彼方自己就說道“不過家裡人都沒事兒,今天也找人上麵測量了下玻璃補安裝。”
“是啊是啊家人都平安比什麼都重要。”我妻燈子溫柔安慰。
我妻善照轉頭看了眼藤峰早月,注意到他的耳朵還是空蕩蕩的,似乎是上次落水後丟失了耳釘。
藤峰早月看向我妻善照“怎麼了?”
“沒什麼。對了,早月,明天是情人節,今天劍道社可不可以讓煉獄學長早一點結束訓練啊?”我妻善照可憐兮兮的湊著個大臉往藤峰早月身上蹭。
“那我們今天社團活動直接請假吧。”藤峰早月點頭。
我妻善照震驚得睜大眼往後退了一步“什麼?這怎麼可以?”
“嗯?”
“這樣的話,我不就是提前從校園裡消失了?那些要送我巧克力的美少女們,找不到我該是得多麼心疼啊!”我妻善照雙手捂心,詠歎調感歎。
我妻燈子翻了個白眼,轉頭朝灶門彼方笑著說道“彼方,今天早上的新聞裡有個美術館發生了鬨鬼事件,我們明天去看看怎麼樣?”
藤峰早月腳步放慢了些,禮貌的離兩人遠了點,不去聽兩人的約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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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照喘著粗氣激動握拳“今天,是戰鬥的一天!我一定要得到巧克力!”
現實是到了學校,我妻善照打開自己空蕩蕩的鞋櫃就哀嚎了一聲,對比旁邊鞋櫃門已經合不上,幾塊巧克力落到地上的藤峰早月,我妻善照更加痛心疾首“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受歡迎?明明你一點都不懂少女心。”
藤峰早月彎腰撿起幾個巧克力,遞給我妻善照“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