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你終於醒了。”
黑瞎子一直從中午等到現在，期間張啟靈呼吸一直都是平穩，看上去就像隻是睡著了。他倒是想打救護車帶啞巴去洗胃，這深山老林也沒這個條件啊。
“瞎子還以為你吃毒蘑菇，毒死了呢。就說那些蘑菇花花綠綠的不能吃，你非要吃。”
“……”
這一點張啟靈承認，確實不能吃，不能因為有解毒的菜就肆無忌憚了。
雖然菌子真的很香，但是他下次不吃了。
“我沒事了。”
張啟靈剛說完，一個和往常不一樣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天啟】狀態已被汙染，現在宣布新規則
1入睡前請確保自己是清醒且沒有看見任何不應該出現的奇怪生物的狀態。
2即使是夢境裡超現實類扭曲怪物也不存在，請注意分辨。
3世界是唯物的，請堅信這一點。
4如果在清醒狀態發現世界發生了扭曲，請默念假的三遍。
5如果醒來發現在不知名空間，請呼叫係統006，一直保持呼叫，直至係統006找到你。
6緊急狀況下，如發現實在聯係不上係統006，請說【雲裳是蠢貨】。
注該規則僅適用於緊急狀況，不建議非緊急狀況使用，如使用後果自負。］
張啟靈聽完播報聲的內容，這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天啟】狀態被汙染是什麼意思？
他聽見的那些說話的聲音又是誰的？
［……］
［【天啟】狀態被汙染就是你在百分之一抽中的狀態裡抽中了萬分之一的東西。
所謂的【天啟】狀態或許用【神聆】來形容更貼切，萬分之一的概率，你抽中了最不該抽中的‘神’。］
張啟靈聽著他腦海裡突然出現的少年音，感覺很奇怪。
［我就是係統006，也是這段時間你腦海裡的播報聲。］
因為張啟靈中‘大獎’了，所以係統006不能再繼續使用機械播報了，它原本打算任務完成都不冒泡的，哪裡想到張啟靈那麼能折騰，運氣又那麼‘好’。
〈我為什麼會暈倒？〉
［因為你被拉到彆的地方去了。］
〈那我後麵聽到的那些奇怪的說話聲是什麼？〉
［奇怪的說話聲？］
係統006並不知道它和雲裳的說話內容被聽見了。
張啟靈說他聽到了說話聲嚇得係統006去反複確認了張啟靈的狀態。
這汙染程度也沒有加深啊，怎麼會能聽見說話聲了？
[不要相信任何奇怪的說話聲，扭曲的生物。]
因為張啟靈說他都能聽見說話聲了，係統006怕萬一張啟靈的受汙染程度急劇加重，所以係統006打算去找001商量一下，能不能給它加個克蘇魯世界的小組件，提高張啟靈對汙染的抗性，不然boss最近沒空，誰來給張啟靈做淨化，001也隻能當八爪魚入侵，總不能到時候任務結算，它結算個克係張啟靈出來吧。
[我去升級一下，你記得遵守規則，最近幾天彆胡思亂想。]
係統006的主數據流回去找001商量了。
張啟靈一直在發呆，整得黑瞎子都快以為張啟靈被毒蘑菇毒傻了。
“啞巴，你吃蘑菇吃傻了？”
係統006走了，張啟靈這會兒顧得上黑瞎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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