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啟靈他們和陳皮的矛盾沒有升級，但總歸芥蒂加重了。
“小哥……”
吳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張啟靈。
張啟靈……
小狗是憋不住話的。
“小哥……歐陽……一直都……這樣嗎？”
顯然徐妍的一番慷慨陳詞有些嚇到吳小狗了。
張啟靈沒回答吳邪。
畢竟他一不能昧著良心說歐陽隻是“偶爾”這樣，二不能實話實說，搞不好吳邪哪天把他出賣了，他就要大禍臨頭了。
吳邪沒得到答案，也不是特彆在意，小哥不是一直都這樣嘛。
第二天晚上，當他們因為暴雪被困住，張啟靈的電話沒被凍關機不說，還能接電話就多少有些離譜了。
人會自己腦補出不合理之處的合理原因，這是黑瞎子說的，讓張啟靈不必避諱什麼。
畢竟那些人再聰明也不會想到歐陽根本不在這個世界。
張啟靈剛把徐妍的電話接起來就遞給了吳邪。
“？？？給我乾嘛？”
吳邪雖然嘴上說著不理解的話，但還是把電話接過去了。
電話那邊的徐妍在電腦上看見他們因為暴雪被暫時困住了。
“冬月裡去長白山，可真有你們的。”
“……這……”
吳邪有心解釋他們不是非要當大聰明選在寒冬臘月上雪山，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和歐陽說，最後還是隻能默認了是大聰明。
電話那邊的徐妍聽聲音不對問“是吳邪嗎？”
“嗯，我是吳邪，小哥剛剛把電話給我了。”
吳邪絲毫沒覺得自己回答得哪裡有問題。
張啟靈……
他嘴巴真的好像漏鬥。
張啟靈重新把電話拿回來，他怕吳邪再多說兩句，彆說窗戶紙了，大門都得給砸了。
“吳邪問你是不是一直那樣。”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隻要他矛盾轉移得夠快，歐陽就不會追究。
“什麼樣？”
已經過去快24小時的時間了，徐妍早把她罵了npc的事忘到九霄雲外了，現在被張啟靈一提醒，又馬上想起來了。
“我都沒狂，他們狂什麼？我可是偉大的，而你可是龍傲天，那種一看就是炮灰的角色，你直接乾他就是。龍傲天是什麼？是一言不合就能屠人滿門，要是暫時打不過就升級後再來屠人滿門，隻要是好的東西都搜刮到自己手裡的‘氣運之子’，堪稱打不死的小強，不能殺死他就隻能等他升級後回來殺你，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存在。你應該在他放完話之前就收起刀落把他乾掉，這才是龍傲天的逼格。”
張啟靈……估計又是她不知道看的小說或者聽到的故事了。
他雖然是土夫子，但是還是懂法的，兩邊世界應該不至於出現這種法律偏差，而且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歐陽忽悠了。
徐妍曾經把看到的電視劇和小說情節當身邊人的八卦講給張啟靈聽過，荼毒了張啟靈的耳朵和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