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靈說完視線看向了地上躺著的吳三省。
不對現在應該稱之為解連環。
解連環其實一直盯著這邊的。
“小哥……”
解連環躺在地上，包紮過的傷口還在滲血，看上去有些可憐。
張啟靈既沒有和陳文錦廢話，也沒多看解連環一眼。
“我不記得的事情很多，但不是傻子。”
徐妍本來還在以為自己吃到瓜笑呢，一聽張啟靈的這句話就覺得不對勁了。
什麼叫他不記得的事情很多，但不是傻子？
“你失憶的時候，他們欺負你了？”
張啟靈從記憶碎片裡得到的信息雖然不那麼全麵，也足夠他拚湊出事情的真相了。
他討厭吳三省，討厭九門。
但是那麼討人厭的一二代九門，有很好的下一代，不管是解雨晨還是吳邪，甚至是那個霍家的小姑娘。
張啟靈還在想一些不那麼令人愉快的事，就被徐妍一句話喊回了現實。
你失憶的時候，他們欺負你了？
歐陽的話回響在他耳邊，讓他有些愣神。
說不上來的情緒堵在胸口，悶悶的讓人很不舒服。
張啟靈沒有回話，但徐妍已經得到了答案，因為如果不是他會回答的。
“你開外放。”
徐妍的聲音不如以前那樣像是說話都帶著笑意一樣，是很平靜語氣，但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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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我不了解事情是什麼樣的，也不了解他們，但我了解你，就知道欺負老實人。開，我給你買大盤雞，地圖上看總共也就七八個人吧，夠給他打成篩子了。”
“……不用。”
張啟靈能從徐妍的話裡感受到濃濃的關心，但是用輕機槍掃射就還是算了吧，省點錢，他打得過。
張啟靈打開外放。
“打開了。”
“誰叫吳三省？麻煩吱個聲，免得等會兒開炮錯人。”
“？”
吳三省一臉疑惑的看著拿著電話的張啟靈。
“怎麼？有種欺負我們家老實人，沒種吭聲？”
“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什麼意思？”
徐妍語氣這麼不客氣，解連環本來也不是個什麼好脾氣，自然不可能一聲不吭。
“字麵意思咯，這還需要我給你找個中譯中嗎？還是說聽不懂普通話？”
“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什麼誤會，我並不認識你。”
解連環現在還試圖和徐妍好好溝通，是因為張啟靈看起來完全站她那邊，而且他不確定張啟靈想起來了多少。
“誰稀罕認識你，你以為你人民幣呢？不過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是吳三省這個名字我可是如雷貫耳啊。你拿把破刀就想雇他給你當黑工，又驢得吳邪到處轉，各種層麵上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為什麼不可以罵你呢？退一萬步講，我罵你就罵你，還要挑日子，給你選個黃道吉日？要不是離太遠，我還打你呢。”
“……”
“我有點好奇，理論上來說小瘦吳邪是你侄子吧，但是你卻老是把他往這種非常危險的地方引，真惡毒啊，親侄子都這麼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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