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清音好喜歡,好喜歡你啊,謝謝你救我出來,給了我……我那麼精彩的生活,也感……謝你……照顧我……那麼久!”
清音躺在胡青懷裡,說話開始越來越費力,胡青從儲物戒中取出所有的丹藥,不斷喂給清音。
但仍舊沒有好轉,清音的生機反而消逝得越來越快,那株草藥已經喂進去了,一點效果沒有。
“公子,不用……麻煩……了,和公子在一……起,真的好……開心,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記得……按時吃飯!另外……”
清音的聲音越來越小,胡青的心也越來越疼,感覺像是有人把心取走了,隨便找塊石頭填進去一樣。
“清音!我會的,我什麼都會聽你的,你不要死好不好!”
胡青感到深深地無力,隻能一遍一遍得答應清音的話,他的耳鳴越來越嚴重了,腦海裡閃過一遍又一遍的清音。
清音用手將胡青拉到她的胸前,對著耳朵說道
“公子,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在……行李裡麵,你……下輩子……娶我好……不……”
清音還未說完,手便從胡青臉上滑落,吊在一旁,鮮血從白皙的手臂上流過。
胡青聽著最後一句,突然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耳鳴沒有了,隨之消失得還有清音的生機。
他抱著清音悲痛欲絕,想痛哭,但眼淚卻怎麼也流不出來了。
他的心臟感覺被插上了一把刀,正在不斷了切割,旋轉,讓那本該屬於阿儂的位置也空出一塊地方。
“呦,小夫妻傷感著呢,這麼容易就死了,還想多折磨折磨呢!”
胡青沒有理會身後的叫囂,將朝聞道脫下,鋪在地上,將清音放在上麵,轉身看向秦山,死死得盯著他。
是他,都是他,害死了清音,自己要殺了他!
不!
不能殺了他!
要打斷四肢,一刀一刀得折磨他!
胡青看向周圍,朱沛和青年正在與顧文曄兩兄弟混戰,那具戰傀已經被打爆,零件散落得到處都是。
所以,他對上秦奮的父親秦山是嗎?
元嬰初期?
那又怎樣。
他現在異常冷靜,從來沒有這麼專注的做一件事。
“秦奮是你殺的吧?現在磕頭認錯,我待會就少折磨會你。”秦山麵部扭曲,凶狠得說道。
胡青沒有理會,現在滿腦子都是擊殺秦山,他將“龕蛻”長劍捏在手中,注入靈氣。
再將地上的丹藥一股腦倒進嘴巴,直接咽下,血紅的眼睛盯著秦山。
秦山被盯著有些發毛,但一想到對麵隻是築基期,便也不害怕什麼。
就在兩人對峙時,清音身上湧現一道微弱的白光飛向胡青丹田。
不過兩人都沒發現。
胡青決定率先出手,施展《影劍訣》直接朝著秦山刺去,鬼魅的身影帶著寒芒衝向對方。
秦山輕哼一聲,取出關刀,劈向胡青,這粗糙的步伐一下子讓他發現破綻,元嬰期的觀察力對付這種雜魚,輕而易舉。
“《影劍訣》影切”
胡青雙足一蹬,身子輕盈如飛,騰空躍起,躲過秦山的關刀,向秦山揮出一道黑色劍氣,左手虛掐一個生息印緊接而上。
秦山直接將關刀橫架,擋住這一道猛烈的劍氣,身形一震,生息印直接轟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