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唐並沒有取下手環,而是持續利用自己的神識幫助青山等人隱藏氣息波動,他扯著嗓子朝門外大喊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非法監禁啊!我一定要告你們!”
本來門外負責看守的兩名陰藏師懶得搭理他,但蘇唐喊了好一陣子後,他們實在不堪其擾,終於忍不住罵罵咧咧的把門打開走了進來。
”草,小子,想死我就成全你。”
祠堂的大門拉開後,隻見那名釣魚佬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怎麼回事,那些老頭子呢?”
這時祠堂的大門又轟然關上,一人立馬發現了不對,猛然回頭望去,身材高大的青山朝他殘忍一笑,一雙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往那人腦袋上一拍,這名才1級的陰藏師立即如西瓜般爆開,鮮血濺射了他一臉,如一尊怒目金剛。
“臥槽!”另一人剛想凝聚靈力,一把軟劍以極快的速度已經洞穿了他的咽喉,連血都沒有流一滴,在他死前驚恐的眼睛中,看到的是一臉冷漠的葉雲。
此時的他們,仿佛不再是一群二十歲出頭的少年,而是收割生命的死神。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麼主動的,想去殺人!
夜色已至,秋風肅殺,正是好殺人的時候。
祠堂所在的位置位於村子的後的一座小山的山腰上,青山帶著儲物空間中的村民從山後繞走去同鐘鼎分部的同事接應。
而蘇唐則重新易容了剛才死去的老四的麵容,並換上了他的衣服,這也是剛才葉雲殺人時故意不讓血濺出來的原因。
隨後蘇唐讓莊筱夢再次進入了他的鋼筆空間中藏身,溫若水則是帶著葉雲在夜色裡消失而去。
蘇唐根據村民所說的,走向二柱家的洋房,那是一棟四層的自建新房,在臨近時他用那縷紅色雷電神識快速的感知了一下房內的狀況,一樓的廚房內正在有三名村婦顫顫巍巍的在做飯,客廳裡正是此前那名光頭男子躺在沙發上看守著她們。
按照他了解到的情報,一共有7名村婦被關在這裡,應該還有4人,他快速的向樓上探查而去,隻見二樓的一間臥室內,一個留著大胡子的胖子正把一名女子按在床上淩辱,女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臥室角落的地板上,一名渾身赤裸遍身傷痕的女子躺在那裡,一雙怨毒而不甘的眼睛死死的望著天花板,竟已然被折磨至死!
畜生!蘇唐強壓著內心的殺意,繼續快速探查,終於在三樓的一間被鎖住的臥室內發現了剩餘兩名女子,皆是衣冠不整,似乎剛剛遭受過折磨,在臥室門口處,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邊抽著煙邊玩著手機。
最後則是一名刀疤臉男子盤坐在樓頂處修煉,當蘇唐的神識掃過的時候,他竟仿佛有所察覺,有些疑惑的睜開了眼睛,蘇唐趕緊將神識收回識海。
每層都有一名敵人,一樓的光頭明顯隻有1級,二樓的胖子是2級巔峰,三樓四樓的兩人感應的不是很明晰,想必一人是經驗值高於他的3級陰藏師,樓頂那個刀疤臉應該就是那個4級木師。
蘇唐快速的分析了一下局麵,隨後一腳踹開了房門,光頭男子看見來人,驚訝的起身道
“四哥?你怎麼來了,你不是看著祠堂那邊嗎?還沒到換班的時候啊。”
蘇唐淫笑道,並故意提高音量讓屋外隱藏的葉雲二人聽到
“那兒待著太悶了,我憋的慌,先去三樓找那兩個小娘子泄泄火。”
“哈哈哈哈,那你快去吧,她們剛被二哥玩完,去晚了說不定都沒氣了。”光頭男子不疑有他,張狂的笑道。
“那行,我先去了,嘿嘿。”蘇唐故意脫掉外套扔在沙發上,一副色急的模樣上了樓,那件外套的口袋裡,放著一支鋼筆。
蘇唐順著樓梯走上去,在路過二樓窗戶的時候,將手伸出去比了一個2和3的手勢,意思是二樓第三個房間有人,早就蹲守在外葉雲兩人立即會意。
聽到蘇唐上三樓的聲音,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光著上半身的精瘦男子抬起了頭,蘇唐假意笑道
“二哥玩完了,嘿嘿,那我也進去爽爽。”
沒想到,那個精瘦男子卻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不是老四,讓我猜猜你該是誰呢?”
在蘇唐瞳孔收縮之中,那個精瘦男子站起身來,手中出現幽綠色的光芒,他才是那個4級木師!
來不及過多想太多,一道粗壯的藤蔓如同巨蟒般向他衝來,蘇唐雷霆爆發驚險閃開,大吼一聲
“行動!”
與此同時,一樓的那件外套光芒一閃,在光頭男子驚愕的眼神中,空間中衝出一條火龍將他吞噬,手握法杖的莊筱夢緊接著衝出,目露火光。
二樓的那間臥室中,葉雲用咫尺天涯帶著溫若水瞬間出現,滿臉殺意的溫若水直接將胖子化為冰雕成為然後一劍斬為齏粉,在床上那名女子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她快速開口,
“去找樓下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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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趕緊和葉雲二人朝著樓上趕去,他們感應到了蘇唐那邊敵人強大的氣息。
潭州,秋夜裡狂風呼嘯,一場始料未及的大雨已經下了兩天兩夜,似乎有萬頃的湖水在天空中倒灌人間。
一間特殊的病房內,李雲飛光著身子躺在病床上,緊閉著雙眼,渾身綁滿了繃帶,各種儀器插在他的身上,有幾名醫護人員在機器旁監測他的生命體征。
在床邊,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女子手中出現一道散發著生機之力的綠色光芒,在感應著李雲飛的情況,潭州三處一隊的隊長張江和幾名隊員在焦急的等候。
待女子手中光芒斂去,張江焦急的開口詢問
“秦組長,怎麼樣了?他為什麼還沒醒來?”
女子開口道“幸虧他是雨師,昨夜的大雨算是救了他的命了,生機已是無礙,但是”女子歎了口氣繼續道“他的右手,已經徹底廢了,有種霸道的毒素還在裡麵入侵。我也隻能暫時阻止這種毒素進一步破壞他的身體,這也是他還昏迷著的原因,必須要截肢了。”
張江眼神痛苦,但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女子道
“秦組長,那拜托你了,隻要人沒事就好!”
一小時後,李雲飛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了明晃晃的無影燈,耳畔好像聽到了某個熟悉的哭聲,哦,是愛哭包小劉,在隊裡每次出任務也總是哭哭啼啼的,煩死了。
他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道
“小劉,彆特麼哭了,難聽死了。”
坐在床邊小聲哭泣的那名隊員聽到他的聲音,猛然轉過頭來,卻忍不住哭的更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