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城主又給亞軍和季軍頒獎,隻不過亞軍和季軍就沒有了參賽名額,隻有獎金。
由於亞軍已經死亡,沒辦法上台領獎,隻能用照片來代替,還是手機上的那種,因為之前被封閉裝有他照片的相框,根本沒法送進來,時間緊迫,隻能湊合一下了。
至於季軍,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再多打一輪爭奪季軍,但是因為兩人受傷都比較嚴重。
郎祥滿身繃帶拄拐的模樣相較之下甚至都算是輕的,因為另一個被發瘋的魔拳打得更慘,差點打死,住院搶救了。
因此城主表示反正是個季軍,又沒有爭奪名額之說,乾脆雙季軍!
本次比賽最終就以這樣的方式,草草結束了。
下場時盧浩一旁的郎祥還在感歎,“這次預選賽之旅就像做夢一樣,決賽了一個觀眾也沒有,我也稀裡糊塗的拿了個季軍,總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而他卻不知道,導致這場預選賽變得怪異的始作俑者,正站在他的身旁。
盧浩走下頒獎台,正打算去後台找便宜師傅的時候,忽然他停下了腳步,轉頭一看隻見遠處有一個人在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神透露著瘋狂與殺意。
隨後盧浩收回眼神回到後台。
滿樂天看到盧浩後走上前來拍他的肩膀,“徒兒你實在是太為武館爭氣了,多少年了,炸裂武館有多少年沒拿過預選賽冠軍了。”
“你這一次可是出儘了風頭,雖然說比賽中途出了一些意外,但絲毫不影響你奪冠的含金量。”
盧浩問道,“師傅決賽的時候我失手不小心把對手打死,不會有什麼事吧?”
滿樂天搖搖頭,“這能有什麼事站上擂台生死由命,技不如人被打死了隻能認倒黴,無論是親屬親戚或者是同門,都不許複仇或者找麻煩,這是古往今來的規矩,沒這個規矩早亂套了。”
盧浩其實大概能猜到應該沒事,因為他在殺死幸文林後,無論是裁判場下的其他參賽選手,亦或是城主都對洪輪的死毫不在意。
他之所以問便宜師傅,就是為了再次確認一下,並不是確認擂台上失手殺人會不會對自己有影響,而是確認幸文林為什麼對自己有殺意?
現在他思路清晰,內心中已經擁有了答案,知道了他為什麼對自己有殺意,也知道了為什麼洪輪也對他有殺意,這一切想來都和幸文林有關,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
盧浩道,“師傅你稍等我一下,我去上個廁所。”
滿樂天道,“好。”
盧浩進到廁所當中,確定沒人後,隨後瞬間換了一身衣服在使用易容術和遮掩氣息。
隨後他抬頭在洗手台前的鏡子下,映到出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整個人乾乾癟癟的。
他走出廁所,回憶之前看到幸文林的位置,他當時站在觀眾席,旁邊就是離開的道路。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在觀察自己的位置,之所以選擇站在那裡,應該是方便能夠隨時離開,他應該是想要堵門。
比賽現場能向外離開的通道有很多,但從後台離開的通道隻有一條,幸文林應該就是在觀察他是否回後台,還直接從觀眾席的通道離開。
他當時應該切實的看到了,自己返回到了後台,既然這樣,他現在的位置也呼之欲出了。
盧浩通過後台的通道走出去,果然如願以償地看到了,蹲在路邊抽煙的幸文林。
他的推理沒有出錯,他就是在堵自己,想來應該是不知是怎麼著,幸文林察覺到了幸飛白的死和自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