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你們又搞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怎麼解釋呢……把它當成經常來集落中彈琴的那個人的超低配版吧。”
林悅將兩道聲音做了做對比,然後一臉懷疑,什麼全損音質!
但折騰了一晚上了林悅也不想再作死了,直接一個睡遁開逃。
“行行行,那麼歸終大人你們繼續,我先去睡一會。”
歸終和納莎婭卻沒有睡意,好不容易造出這麼個稀奇玩意,不立馬去人麵前嘚瑟一下怎麼行!
兩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後就直接往阿萍守著的山裡麵走去了。
此時的阿萍正在舞槍,白纓隨著槍風飄蕩。阿萍一個橫掃,地上的落葉被掃起,在斑駁的樹葉中阿萍的臉似乎滄桑了不少。
看到上山的歸終和納莎婭後阿萍一個收槍,白纓槍背在身後。
“你們倆怎麼來了?”
背著白纓槍,阿萍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將二人引至一旁坐下。
泡了壺茶,不過阿萍並未準備其餘東西,此處也隻有一壺茶了。
“招待不周,不過二位來此是有什麼事嗎?”
阿萍看著一臉怪笑的歸終有不好的預感,根據自己長期觀察,隻要出現這個笑容就代表她要搞事情了。
歸終神秘兮兮的拿出滌塵鈴擺放在桌上,然後一臉“快問我,快問我。”的表情。
阿萍也沒多想,隻當是她又做了什麼奇怪的機關,不過怎麼是個鈴鐺模樣?
將滌塵鈴拿起,難道這是她為我做的樂器?不過自己彈琴居多,對這類打擊樂器的少有了解。
拿著鈴鐺輕輕一搖,接著鈴鐺就自動浮在空中開始晃動,一陣蟬鳴、樹葉沙沙響。
這些稱不上曲子,但卻是自然中最常聽的東西,最能放鬆的聲音。
下一刻輕快轉為磅礴之感,這好像是祭祀時候用的樂聲,但聽著還是有些奇怪。
阿萍看向歸終,希望她能給一個解釋。
“哼哼,這滌塵鈴不錯吧,雖然比不上歌塵你那般出色,但簡單樂律卻是完全不在話下。”
說著還一副自豪無比的神情。
而歌塵則是臉色不善,性子向來不善拐彎抹角,如帝君那般誰都能照顧的歌塵快氣炸了。
她是咬著牙,歸終固然對音樂的賞析有不少可圈可點之處,但是這般模樣實在是……
“這聲響不過是雜糅在了一起,如何稱的上音樂!所謂音樂應是內心的聲音,是心與心的交響,毫無感情的機關如何編造。”
“我這曲調如何無情,曲律入耳,心靜自然,情之一日何愁不傳!人力譜曲固然重要,可機關何嘗不能比擬簡單創作。”
聽到這般質問歸終也不樂意了,她癟起嘴,站起身來和歌塵對峙了起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個不停,這讓在兩人中間的納莎婭有些為難了。
你要說把歌塵有歌塵的理,歸終有歸終的理,誰也談不上錯……而且兩人雖說爭吵但卻沒有真正生氣,不過是理念的碰撞罷了。
因此納莎婭選擇吃瓜,反正燒不到自己身上,還能見證平日裡見不到的場景,何樂不為呢?
若故事到此還是好的,但吵著吵著兩人開始覺得就這樣吵,千百年也吵不出一個結果。
於是二人打算用簡單樂律進行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