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我好想你,納莎婭大人。”
隨著激動聲音而來的是乳鴿投林的銀鈴,雖然銀鈴比納莎婭高不少就是了。
被銀鈴這一飛撲撲倒在地上的納莎婭有些無奈,摸著她的頭發。
心口好似有一股熱流,眼角有些酸痛,不由得手上也會多用一點力,不想分開。
但漸漸的心口就會發痛,許是抱的太緊,又或者是“心疼”?可為什麼?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
“就這麼想我嗎?”
“好黑……”不要再回去了,漆黑的,如同落水一般的過去。
外人聽不到我的聲音,而我卻也隻能偶爾聽到哭泣,聽到悲鳴。
好想你,想那個大家都在,一同打鬨的日子,那個無聊的午後。
“什麼?”
“雖然納莎婭大人沒什麼胸,但這樣抱著我的話眼前好黑呀。”
聽到懷中銀鈴搞怪的聲音後納莎婭徹底傻了,這麼感動的時候你就說這兒?
緊接著來的就是羞怒以及懷疑,懷疑什麼?
“銀鈴,你活膩歪了不是!?”
“嘭~”
“啊?”納莎婭疑惑。
看著眼前的少女變成一個鈴鐺,無聊是誰都會呆住的吧,我拳頭還沒落下呢。
話說雖然她確實能變回本體,可以前也不會用此來躲避懲罰啊。
怎麼感覺什麼都變了呢……也對,都已經整整千年了嘛。
“哎呀,時間到了還要出來,你呀你。”
神子走到納莎婭的旁邊將那銀鈴提起,又伸出另一隻手將納莎婭給拉起來。
將鈴鐺提溜在納莎婭的眼前,神子又開始解釋道“每日四個時辰,這是她能化形的時間,我戴了一千年。”
同時她還伸出另一隻手,一副“你該不會以為我會打白工吧。”的表情。
有因才有果,這是神子猜到一切後得出的結論。當造成銀鈴誕生的因消失的同時她便也無法存在。
世界樹這次的變動有些大了,就連神子有時候也會混淆那個才是真正發生的事情,又或者二者皆是?
神子不知道,那個死腦筋也沒有解釋的打算。
不過有一點神子還是靠著曾接待過智慧之神的關係打聽到了“一般而言,世界樹發生改變之時所有的記錄都將改變。”
而如今在自己的腦海中卻出現了兩條不同的曆史線路……
七國的神明啊,你們腦中究竟在想什麼呢?
納莎婭“……”
你戴了一千年,可為什麼要找我要報酬呢?還有你真戴了一千年嗎?在記憶中?
納莎婭強忍吐槽的欲望,從翠塵中取出一份來之前就準備好的油豆腐,是曾經鳴神大社中常吃的樣式,也不知道如今是否有改變。
神子將那盤油豆腐端走後就將銀鈴放到了納莎婭手上,擺擺手後就縮進了八重堂後麵去。
見宮司大人離開後附近一直假裝空氣的其他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倒不是害怕那位宮司什麼的,隻是感覺有一股不能打擾的氣氛。
而且啊,八重堂的特邀巫女——銀鈴小姐可是突然跑出去了欸,要知道在場不少人家中都有長輩傳下來的祈福鈴鐺呢。
雖然如今鳴神大社仍然有相關的項目,可某時他們總能想起那時母親遺憾的話語“可惜母親說的鈴鐺如今隻剩鈴鐺了,再也沒了‘幸運’。”
我不知道母親懷念的幸運是什麼,可她望著那老舊的鈴鐺時總是露出懷念的神情。
……許是從來沒有幸運。
“喂,那孩子好像和宮司大人很熟悉的樣子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