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冷冷地看著烏鴉,反問道。烏鴉全身冰冷,仿佛被扔進了冰窖,感覺自己快要凍僵了。
林秋看著他繼續說“既然你這麼聽他的話,那我倒想問問,如果他讓你去廁所吃‘糞’,你會去嗎?”
說著,他突然扼住烏鴉的脖子,將他硬生生提起。
“啊,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
“轟!”
“哢嚓,嘩啦啦……”
林秋隨手將烏鴉扔向廁所的方向。
廁所的牆是磨砂加厚玻璃,林秋一扔,烏鴉撞上去,玻璃瞬間破碎成渣。
要知道,這玻璃足有25厘米厚,是強化玻璃,硬度比磚頭還要強。
烏鴉直接撞碎玻璃,可見林秋扔他的力度有多大。
從力學角度講,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林秋把烏鴉扔出去,玻璃承受了巨大的衝擊力而破碎,同時烏鴉的身體也承受了同等的衝擊力。
在這股足以粉碎強化玻璃的衝擊力下。
玻璃碎了。
烏鴉的骨頭也碎了。
此時此刻!
烏鴉躺在地上慘叫,身上紮滿了玻璃碎片,每根肋骨都在衝擊下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嚴重的可能骨折,輕的也可能裂開。
這樣的傷勢,恢複也需要不少時間。
“嘖嘖,骨頭還挺硬的嘛,這麼厚的玻璃都能撞碎。”
林秋沒有放過烏鴉的意思,朝他走去。
“不要,不要啊,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啊。”
烏鴉懇求著喊道,褲子濕漉漉的,不知是沾了洗手間的水,還是嚇得尿了褲子,或是兩者兼有。
“哦,想讓我饒了你?”
林秋走近,冷漠地問道
"爹呀,慈悲慈悲,隻要您饒過小的這一條賤命,小的任憑差遣,絕不違背。”
烏鴉卑微至極,哭訴懇求,內心的恐懼已將昔日威風一掃而空。他深深地理解了,這次麵對林秋的威懾,已不再是踢石頭那樣的簡單事,自己恐怕一腳踏上了致命的爆炸地帶。
如此結局,比起踢石頭要險惡千百倍,乃至萬倍有餘。
“想活命,也不是毫無辦法……”
林秋悠悠開口,忽指向袁建“過去,狠狠抽他,要了他的狗命。”
林秋並非斤斤計較之輩,但在自家婆娘的安危麵前,對膽大包天者,他可絕不留情。袁建既然選擇自我毀滅之路,林秋自當送他一段刻肌刻骨、永生難忘的記憶為禮。
“行,抽!現在就抽!”
烏鴉不假思索,急切答應,強撐起滿身傷痛艱難地站起,疾步逼近袁建。
“阿哥,彆……”
“啪!”
袁家本能地乞求,但求饒未儘,已被重重一掌摑在麵頰上。
“啪啪啪……”
烏鴉抽個不停,手起掌落如雨點落在袁建臉上。一聲聲掌響,猶如無需付費的暴雨,狂肆擊打在他的麵孔上。袁建淒厲的慘叫不斷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