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在田野上空回響,嘴角掛著狡黠的鄉韻“成了無財無糧的主,也甭擔心餓肚皮。我會請劉祥豐替你們找份苦力,但要是想自個兒覓食,我也懶得攔你們!”他的話語間,透露著鄉土的淳厚與不容違背。
“日後啊,少去找清雪,咱兩家早沒半絲牽連了!”他繼續說著。
“偷偷摸摸也彆耍啥手段,要知道,你們的小九九在我這兒藏不住一絲風。”他說罷,語氣陡然嚴厲。
“一旦被我知道……”他深吸一口氣,“等著我的不是饒恕,是滅絕!”
林秋的目光鎖住二人,話雖緩,卻猶如寒風吹過田野,冷得透骨。李寶文和李素靜被嚇得魂飛魄散,癱坐在地,像是剛被打撈出的稻草人,一語不發。
林秋不再囉嗦,低頭柔聲安慰蘇清雪,手輕輕撫著她的背部,“丫頭,莫哭了,我曾說過的,有我在旁,再無人能傷你分毫。”
蘇清雪重重地點點頭,心中湧動的幸福感如同鄉間的暖陽般熱烈。
不論在蘇氏或是李家,蘇清雪都從未感到自身的價值。她總像個可有可無的角色,沒人在乎。唯有與林秋相伴,她才找到自我存在的重量,他視她為唯一。
她緊靠在林秋的懷中,不願離開這片溫暖的庇護。林秋也深深擁抱她,如莊稼人擁抱收獲般真摯。
忽地,林秋眉毛一挑,眼中掠過一抹狠辣的鋒芒。
“哼,敢在背後窺伺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心中低喝一聲,“清雪,你就留在這,我去會一會那不知好歹的東西!”
他悄聲叮囑。蘇清雪乖乖答應,林秋則向劉祥豐和那個送他們過來的暗影衛道“護好清雪!”
隨即,他離開了這裡。
此時,不遠的丘陵上。
這山頭離李家小院有段距離,山坡上一棵老樹下,藏著一位手持望遠鏡的男子,凝視著李家的動靜。
“古怪!目標呢,咋一下消失了?”他皺起鄉間的濃眉,喃喃自語。就在此刻,林秋的冷聲在後響起,“找我何事?”
男子驀然一驚,跌跌撞撞滾落地麵,猛然回首,隻見方才藏身的樹枝上,林秋冷冷地望著他。
他臉色大變!幾秒之前,他還眼見林秋在李家小院。如今,林秋竟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躍過了幾百米,攀上約兩百米的山坡,無聲無息靠近他的後方。
這太過詭異!若是幾分鐘之內發生尚屬正常,然而這一切林秋僅花了不足十秒,穿越百米距離還爬上樹巔,哪是常人能為?
林秋淡然地說“告訴我,誰派你來,你說實話,我可以讓你痛快一死,否則,有你苦頭吃了。”
林秋邁開步子從樹上徐步落下。
對,不是一躍而下,是穩步行走。林秋立足的枝條距地麵約丈許,卻如此安然走下,仿佛腳下踏有台階般。
觀望著他的男子駭如睹鬼,渾身戰栗。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眼瞳睜大,驚懼地盯著林秋。
此時,林秋已然來到男子身旁,摘下了那麵掩蓋麵容的布套。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藍眼金發的洋人,鼻梁挺立,是個外鄉人。
“外籍人士?說說吧,是哪個主兒指使你,有何目的?是要暗窺我,還是要除我性命?”林秋從容發問。
金發男神色惶恐,恐懼占據了心靈。
“範慶龍!”他用熟練的華語開口,“範慶龍給了我三億來取你命,我是美利堅人,卻是傭兵出身”
他不敢有所保留,一一道出真相。他自己亦是修行者。
儘管在華國修行者是個術語,但國外的叫法各不相同。但不論如何命名,他們的實力都遠超凡人。
金發男子已然意識到,林秋遠非他所能挑釁,無論是他瞬間出現在李家後方,還是剛才淩空踩梯似的從樹上緩步走下。
這些跡象昭示著,他是無法與林秋抗衡的,也意味著林秋是個境界高他甚多的修行高手。
儘管作為傭兵,本該對雇主的秘密保密。可此時關乎生存,他顧不了那麼多了。
“放過我,所有你想知道的,我都詳細告知。”他開口,依舊一口流利的華語,“隻要你饒我一命,做牛做馬我都情願。”
他苦苦祈求,他不想赴死。其實林秋並無殺心,隻是看著這人,笑容可掬道“噢,想活?既然如此,幫老夫做一件事!”
說完,他突然手指抵在金發男的百會穴。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我感覺……感覺自己……被你操控了?”男子大驚失色。
“不錯,現在你的命係於我一念之間。”林秋說,“我想結束你的生命,隻是一念之差。”
話音未落,林秋雙背負手,心念一動。金發男子頓時痛得打滾,腦中仿佛被棍子攪擾,又好似千針穿腦,痛苦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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