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回了了汗王宮,還沒休息,就聽到顏紮氏的侍女過來稟報。
說是顏紮氏見紅了。
溫樸打量了一眼這個眼生的侍女,問道
“富勒赫呢?”
侍女回答道
“富勒赫姐姐去請大汗了。”
溫樸麵色難看的看向哲哲
“福晉,富勒赫是庶福晉的貼身侍女。
她一定是去找大汗告狀了,畢竟您才罰了庶福晉,就見紅了。”
哲哲沉吟道
“那便讓她去告狀吧,咱們也有事情說的。”
溫樸有些不理解,不過哲哲沒解釋。
皇太極這會兒還沒有回宮,烏尤黛那裡肯定還要溫存一番的。
富勒赫請不到人,隻會先去請太醫。
哲哲直接去宮門口堵著皇太極就好。
反正她的時間多的是,反倒是顏紮氏。
約莫著為了做戲,會做些真樣子出來。
邊想著,哲哲顧不上休息。拉上溫樸往宮門口去。
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皇太極的馬車。
哲哲連忙示意溫樸上去喊人。
乍一聽到溫樸的聲音,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的皇太極還以為做夢了。
接著,從馬車裡麵探出了頭。
看見馬車邊上的溫樸,視線往後移。
是迎風而立卻站的筆挺的哲哲。
見此,皇太極下了馬車。
信步走到哲哲的身邊,將哲哲牽上了馬車。
隨後倚靠在馬車上,好整以暇的問道
“怎麼在這裡等著?”
哲哲卻暗暗使勁擰了一把大腿,豆大的眼淚滾下來。
把皇太極給唬住了。
攏著袖子,便給哲哲擦起眼淚。
誰知道哲哲的眼淚越掉越多,皇太極沒了辦法。
好生問道
“這是誰給我們哲哲福晉委屈受了?你說來,我去收拾了。”
哲哲學著曾經見過的樣子,哭的可憐。
“我好命苦,之前摔了腦袋,險些沒命了。
本來以為是自己摔到腦袋的緣由,沒想到庶福晉竟然給我下毒。”
說完,哲哲偷偷瞥了一眼皇太極的神色。
見他有些生氣,眼底又帶著懷疑。
哭聲頓了一下,哽咽道
“今天我發現了這件事,庶福晉也認下了。
便讓她去佛堂為我祈福,剛剛又說見紅了。
眼看著這樣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我如何擔待的起。”
哲哲聲淚俱下的說著,看的皇太極挺心疼的。
哲哲不老,麵容姣好,且一直都是性格和順穩重。
很少見到她如此不自持的樣子,難免皇太極的心就偏向了她一些。
“你放心,我會給你做主的。”
哲哲借著掩麵的動作瞄了一眼皇太極,見他認真。
不由說道
“大汗這話不會是哄騙我的吧?顏紮氏可正懷著的。”
皇太極好笑的額看著哲哲,牽著她的手,拽進自己懷裡。
“你是大福晉,身份尊貴。豈是一個庶福晉能比的?
既然她敢對你下手,等孩子生了,發落了就是。”
聞言,哲哲目不轉睛的盯著皇太極的眼睛。
“大汗您……”
哲哲欲言又止,皇太極明白她在想什麼。
告訴她
“我的額娘在世時遭了底下這些妾的算計,因而我不想自己的福晉也如此。”
他的額娘孟古哲哲,頂好的一個女人,和父汗情投意合。
可後來身為妾室的阿巴亥和富察·袞代兩人,還不是謀算了她?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對富察·袞代下狠手。
設計她後,又攛掇莽古爾泰親手處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