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打發了溫樸,哲哲安心的眯了一會兒。
皇太極進來的時候哲哲剛睡著,見狀轉身想走。
卻撞見了要過來請安的顏紮氏。
還不等顏紮氏說話,皇太極便拉上了她出去。
顏紮氏沒有吭聲的跟著,直到出去了,麵帶疑惑的說道
“大汗昨夜可是帶著大福晉出去了,一夜未歸,瞧給大福晉累的。”
皇太極心頭一個咯噔,緩緩轉頭看著顏紮氏。
不確定的說道
“你說什麼?”
顏紮氏暗自發笑,看著皇太極老實的說道
“大福晉早上不在,沒讓妾們請安。
剛妾問了差使的人,說是您帶著大福晉出去了。”
顏紮氏沒問,她是特意過來給哲哲穿小鞋的。
至於皇太極的去向,她也知道,是去了若桃那裡。
看著皇太極臉色倏的陰沉了,顏紮氏佯裝無事的隨意瞥了他幾眼。
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地方,玩笑似的問了一句
“大汗,您腰間戴著的玉佩呢?莫不是給了福晉賞玩?”
那玉佩皇太極能日日戴著,從不離身,想來意義非凡。
現在丟了玉佩指定很煩,說不準將火撒到了哲哲身上呢……
皇太極還在想哲哲去哪裡了,放在後腰的手抽出來。
一邊低頭看去,一邊上手尋著。
果然,那枚白玉做的玉佩沒了。
這下好了,皇太極太陽穴抽抽的,對著顏紮氏說道
“沒事彆來福晉這裡添堵,回自己宮裡去。”
顏紮氏點頭,無辜的說了一句
“妾隻是想來給福晉謝恩,既如此便先告退了。”
說完,顏紮氏幽幽的轉身離開。
倒讓皇太極生出了一絲轉瞬即逝的愧疚。
皇太極喊來了李德昭,沉聲道
“爺身上的白玉看見了沒?”
李德昭趕緊抬頭,看了又看,惶恐的跪下。
“大汗,奴才不知。”
這個玉佩對皇太極的重要他知道的,現在可不好收場了。
皇太極冷冷的盯著李德昭,身為貼身伺候的人,居然連這種小事都不清楚!
想著皇太極心頭火起,對著跪在地上的李德昭狠狠來了兩腳。
“喊人去把大福晉請出來。”
皇太極丟下話,氣勢衝衝的坐在了上首,等著哲哲過來。
李德昭挨了兩記窩心腳,痛的不敢吱聲。
聽的吩咐,連滾帶爬的去叫溫樸過來。
好一會兒,哲哲穿戴整齊的過來。
“大汗萬福。”
皇太極麵無表情的冷哼
“昨夜去哪裡了?”
哲哲規矩的站在中間,明白皇太極是知道了,沒有狡辯。
“我昨日去了豪格福晉那裡,天色過晚,便留宿在了客棧。”
皇太極嗤笑,下來走到哲哲的麵前。
陰冷的視線一寸一寸的刮著哲哲的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抬手。
“啪”一聲脆響,給了哲哲一巴掌。
哲哲吃痛的舔了下唇角溢出的一絲血跡,壓下了心裡所有的憤怒。
規矩的站定,不卑不亢的問道
“不知我做錯了什麼,您要如此?”
哲哲賭的就是皇太極不知道她是在多爾袞的府邸過了一夜。
她還做不出不打自招的事情,哲哲沒有那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