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濟跟著哲哲是一通的逛,在看到關雎宮的時候,十分的驚訝。
“這個關雎宮怎麼這麼的富麗堂皇,和彆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
哲哲搖頭,這個她沒問過。
再說現在汗王宮裡的福晉說來是很少的,這樣的宮殿最少也要側福晉才能住吧。
頂多就是葉赫那拉氏或者布木布泰住進去就是了。
哲哲對這個不怎麼在意,反正不會因為這個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莽古濟見哲哲也不知道,感歎出聲
“哲哲你看的漢人書籍不少,知道金屋藏嬌吧?
說不準大汗建了這麼一個與眾不同的宮殿,是為了哪位美人呢。”
哲哲失笑,反問她
“你還知道漢人的金屋藏嬌?”
莽古濟傲嬌的看著哲哲,下巴抬著,信誓旦旦道
“那可不,冷僧機經常說這些有意思的典故給我聽。”
哲哲啞然,沒想到冷僧機多少還是看過書的。
不過很快就覺得這樣也挺好,要是莽古濟能從這些典故知道一些道理也好。
雖然哲哲沒有聽過,因為政治原因,被處死或者流放的公主格格的。
可要是最後莽古爾泰被處置了,在其中的莽古濟也不是沒有可能被處死的。
皇太極那個性子,瑕眥必報。
就哲哲看來,對莽古濟他們估計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莽古濟要是自己能有自救的能力,哲哲不會趕儘殺絕。
畢竟是皇太極要算計,自己和他們又沒仇沒怨的。
思及此,看著眼前還沉浸在曖昧幸福裡的莽古濟,完顏哲哲的心裡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愧疚。
她不是博爾濟吉特·哲哲,莽古濟也不是她的至交好友。
她不需要為算計莽古濟的事情過多的在意,她隻是想要為自己爭取那份利益。
就算是博爾濟吉特·哲哲也不會為了這些虛無縹緲的感情停下腳步的。
心中這樣想著,哲哲未來隻覺得無比的明亮。
她,完顏哲哲就是想要在這個世界坐那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
沒道理,再次活著,隻能得到一具肩不能提,手不能抬的身子吧?
“是是是,看來那個侍從很是貼合你的心思。”
莽古濟的嘴角上揚的更加厲害了。
“是啊,不怕和你說句實話。和吳爾古代在一起的時候,日子真是過的十分沒有盼頭。
他每天都要忙著哈達部的事情,壓根就沒有和我交心的機會。
至於瑣諾木杜淩,他就更不行了。
我嫁給他的時候,他的心尖上全是托古兄妹。
隻有在冷僧機這裡,我覺得我是快樂的。
他會想辦法讓我高興,會為我做許多我從前都不敢想的事情。”
莽古濟滿心滿眼的都是想到冷僧機溫柔的模樣,哲哲覺得眼睛疼的厲害。
好像前段時間暴躁和鬱鬱寡歡的人不是莽古濟一般。
可惜不是自己人,要不然哲哲是想給莽古濟一巴掌的。
不過是一點討好和關心就相信了他人,這難道不是上趕著給人捅刀子嗎?
儘管心裡很多的腹誹,哲哲還是沒有說什麼掃興的話。
相反,十分捧場的說道
“那就好,上天總是公平的,讓你有了兩段不算好的經曆。
如今總算是苦儘甘來了。”
莽古濟心中歡喜,到底哲哲是她的知心人。
就算有段日子對自己的態度奇怪,但是知道她的心意的。
於是將心裡的猜測明白的告訴了哲哲
“哲哲,說認真的。你不覺得這關雎宮建造的過分華麗了嗎?
說不準真是大汗為了什麼心上人特地建造的。
就像是父汗那樣厲害的人,都會拜倒在阿巴亥那樣的人身上。
何況是大汗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