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客人?”年輕武者反應過來,猛然回頭去找伊藤北北的身影,但是伊藤北北早就消失不見了。
軍官抬起手槍,冷冷地說道“把屍體抬上滾吧!把禮物也帶走!將軍不喜歡!”
禮物是一件重達五十公斤的純金戰馬,寓意馬到功成。
年輕武者心裡麵充滿了悲哀,他想要問問剛才的女人是誰。
可是連陳亦鵬的麵都見不到,眼前的軍官更不可能告訴自己,最終隻能背著咽氣的段慶離開了。
至於禮物則被留在了門口,白鶴流有的是錢,這點黃金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彆墅區外。
幾名保鏢正在跟保安爭吵。
“必須要登記所有人的信息,並且要檢查車上的物品!”保安非常儘職地說道。
保鏢隊長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們是沐家的人,知道沐家嗎?”
“我就是一個保安,你們要是不登記,我現在馬上給警衛員打電話!
你們就算過了這個門,到裡麵也得被攔下來!我就是混飯吃的,你們彆為難我!”保安有些緊張地說道。
沐婉月從車裡走下來,她穿著一身素衣長裙,看起來仙氣飄飄,即便是戴著墨鏡,也難以掩飾她的清冷絕色。
“阿武,不要為難他,讓他登記檢查。”沐婉月淡淡地說道。
“婉月,跟他廢什麼話!報出我的名字,那個陳亦鵬還不得乖乖出來迎接?還用登記嗎?”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相貌俊朗,西裝筆挺,頭上塗抹著打蠟,在陽光下反著光。
這個人叫做唐大山,名字雖然俗氣,可卻是宮廷總管唐靜的獨子。
自幼嬌生慣養,長大後出國留學,近些年才回國。
“表哥,這是禮數!我聽說陳將軍又遇刺了,戒備得嚴一些也是應該的。”沐婉月淡淡地說道。
唐大山搖搖頭,說道“婉月,你就是脾氣太好了。
跟那些丘八有什麼好講禮的?他們就是一群野蠻人!
我跟你說啊,聯邦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沐婉月很反感唐大山,但是沐家的情況很糟糕,她也隻能虛與委蛇,哄著這位表哥當沐家的保護傘。
這時候,白鶴流的年輕武者背著屍體走了出來,他沒有理會任何人,自顧自地往外走。
保安不樂意了,馬上就攔住了他,說道“等一下!你要登記一下,你們進去了兩個人!”
“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我背上有一個嗎?死了!被打死了!”年輕武者惡狠狠地說道。
保安趕緊站到邊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年輕武者離開。
保鏢隊長來到沐婉月麵前,沉聲說道“是白鶴流的段慶!”
白鶴流出身的殺手,前兩天刺殺陳亦鵬未果,今天又死了一個,顯然不太對勁。
沐婉月眉頭一皺,轉而對保安說道“師傅,麻煩問你個事情,這兩個人是來做什麼的?”
“啊,好像是來給陳將軍道歉的!好家夥,拿了好大一匹金馬!”保安連忙回答道。
沐婉月的臉色瞬間變了,旁邊的唐大山也皺起眉頭。
白鶴流不過是出了一個殺手,上門道歉的人都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