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見到您呀,您真的太漂亮太優雅了,難怪許川那麼帥氣絕對是遺傳了您。
現在又找了我這麼美麗動人的媳婦,咱們一家三口可真好看。嘻嘻,以後的寶寶得有多可愛呀。
我們要是一起去接寶寶,人家還以為一個是姐姐姐一個是媽媽呢”
鄭玉瓊麵帶笑容,聽著小姑娘的絮絮叨叨,死氣沉沉的心有了些許波動。
許川他們也來到了花園,看見人懸著的心才放下。
“嗚嗚嗚~姐,你可嚇死我了。”
鄭玉瑤抱著姐姐泣不成聲,一直緊緊抱著就怕人突然消失。
“好啦,一大把年紀了還哭,小川他們可要笑話你了。”
“隨便,我就要姐姐!”
麵對親人關心擔憂又欲言又止的樣子,鄭玉瓊想著他們肯定是看到客廳的慘狀,也就不再瞞著自己的打算。
她早就知道許承光出軌了,也找他談過離婚,財產各自拿著各自掙的錢。
可許承光不同意,他想往上怎麼能離婚,再說現在妻子掙那麼多他又不傻。在他的觀念裡隻有喪妻,他們到死都要為自己服務。
她也找律師談過,沒實質性的證據根本拿他沒辦法,想著要分一半錢給那狗男人就覺得惡心,可也總比惡心一輩子好吧。
打算無論如何都要離婚,可那狗東西竟然拿小川威脅她。
沒辦法她隻能徐徐圖之,好不容易發現跟他的女人懷孕,隻要孩子生下來就是現成的證據到時候就算他出去亂說也沒人相信。
誰知道那狗男人喪心病狂,想借著兒子攀關係,忍了那麼年她不想再忍。
她不離婚以後每天打狗男人三頓出氣,隻要不打死誰也沒辦法拿她怎麼樣。那麼多被家暴的女人不都是這麼被勸和的嗎,那她家暴男人沒問題吧。
許桃抱著人哇哇大哭,嗚嗚嗚,那老男人怎麼那麼壞,為什麼要拖著人在泥潭裡,明明已經發展的很好還不知足,不知足自己上啊乾嘛還想借外力。
一旁的鄭玉瑤也嗷嗷的哭,她可憐的姐姐啊,那個人渣不得好死,不行她得再去打一頓。
“小姨,我也去。”
許桃一看就知道要乾什麼,今天她就大逆不道了,非得打的老男人滿地找牙。
至於不打長輩,哼哼本身她也不算是什麼好人,更何況那人算什麼長輩,她不承認不接受。
“你們兩個彆去,我去,你們打了說不清我打了沒事。”
鄭玉瓊沒打算攔氣勢洶洶的二人,她可不想她們把氣憋在心裡,打一頓給她們助助興開心開心。
許川默默跟在後麵,眼裡慍色正濃。
那男人怎麼對他無所謂,但是一直以來欺負他媽可不行。等媽出完氣怎麼也得把婚離了,想去怎麼說就怎麼說他根本不怕,至於想要東西想屁吃吧。
心裡升起濃濃的自責,他是個不合格的兒子,要是關心家裡可能痛苦就不會胳膊被一隻小手挽住,“打壞人給媽媽出氣。”
“好。”
彆墅裡時不時傳來男人痛苦的呻吟,好在隔音好外麵走過的行人壓根聽不到。
“你,你們到底想乾什麼,我同意離婚可以了吧,求求你們放了我吧。”